褚弋想通过电视对她讲述现代人的着装问题,但似乎需要先讲电视,而电视的前提又是……

    正郁闷着,抬眸便见她已蹲坐在沙发上,冲着电视里的画面呲着牙。

    虎视眈眈,满腹戒备。

    褚弋:!

    生怕她一言不合给砸了,褚弋急忙关上。

    显然,他无法讲述。

    因为这一连串的话需要先转译成文言文。

    头疼到扶额,褚弋欲另辟蹊径:“姑娘可知,入乡随俗?”

    姜芷重新看回他:“自然。”

    但还是不时迅速偏头看一眼突然黑下来的薄箱子,怒目警惕。

    “在下之言与卿异,若欲通,卿当学,可乎?”

    姜芷满脸疑惑,怎么来这里还得重新学语言?

    她曾为了融入大成人间,跟着不同的人学了些,一知半解的,想起之前学说话的日子,听不懂还满头雾水,她有些烦躁。

    当下就拒绝:“不可。”

    意料之中,褚弋好脾气的问:“为何?”

    “难矣。”

    “久未人言,不善,困乎。”

    她三千多年没开过口,舌根僵硬,现在都是单字往出蹦,还得重新学说话,定难于登天。

    才不要找罪受。

    褚弋了然,但语言不通太难交流,他只好再劝:“多言自可言畅,勿忧,在下教卿,学之不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