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怎么会快过她。

    被姜芷枕着睡了一月的毛毯撑开,自他头顶散下,四角垂在地面,将他从上到下遮了个严实。

    并伴有一声:“放肆!”

    褚弋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一个月姜芷几乎没离开过沙发和香炉,也整天闭着眼睡觉,除了添香时她会醒来。

    而他添香也从未裹着浴袍出来过,自然没遇到这种场景。

    除三伏天外他不常穿短裤,平时即便穿着短袖出门,也尽量避免让她看见。

    两人因此相安无事。

    他将毛毯从头上取下,沉着脸回房间重新换好衬衣长裤,拿着叠好的毛毯放回原位。

    敞着腿靠在沙发上,看了眼脖颈耳根一片红、尚捂着脸的姜芷,他不耐的拨了拨湿润的头发。

    拍拍沙发:“可谈?”

    姜芷慢慢转回脑袋看他穿着正常,这才点头:“可。”

    坐到他对面。

    还是第一次谈话时的位置。

    不同的是此时的她面色不虞。

    这公子瞧着霁月清风般一人物,怎如此寡鲜廉耻!

    褚弋于S大本硕博连读,毕业一年后在院长的邀请下回校工作,任教多年的褚教授难得词穷,不知该从何说起。

    径自打开电视。

    这是姜芷来了之后他头次使用。

    很明显,她被吓了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