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站起来!”

    老秀才走下讲台,敲了敲那偷笑的倒霉少年,宁恒对这人有印象,隔壁村地主朱家的憨批少爷朱子涛。

    “先生,我自是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朱子涛一脸无辜,笑一下也不成?

    “哦,你说说。”

    老秀才负手,紧紧的捏着戒尺,唏嘘的山羊胡须微抬。

    这表情。

    宁恒秒懂。

    但凡是差生,对这样的表情,都是理解颇深。

    一种高明的钓鱼执-法。

    地主家的傻儿子朱子涛挠了挠头,说道:“这句话的意思是说,人要到了夫子这样的年纪,就变成烂木头了,没啥可雕刻的了,就像墙上的粪土……”

    “啪!”

    戒尺声清脆无比。

    嘶!

    朱子涛眼泪嘘嘘。

    宁恒瞪大眼睛,重新审视这孩子!

    卧槽,地主家的儿子!

    优秀啊!

    “朽木!”

    “朽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