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潮皱了皱眉:他不够文雅吗?看来最近逼装少了。

    秦峥嵘收起笔墨,挑眉看向几人:“不说六点到吗?这都几点了?”

    “害,还不是小耳朵,没事跑城东去了。”赵釜往沙发上一瘫,揉了揉因开车太久酸痛的肩膀,“那地方可不好找,要不是马焊指路,说不定得更晚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马焊应了一声,“确实路况有点复杂,但我之前去过,所以还是能找到,附近有家挺有名的医院,跟雪哥一班的那个焦莹莹,就是在那儿检查出得怀孕。”

    正在喝水的余茸险些一口喷出来。

    一听别人聊起八卦,张垄立刻来了精神。

    “焦莹莹那事我知道,孩子他爸不就是三班的刘畅新吗?你说他们俩天天各种不对付,怎么还能整一块去了……现在证也领了,焦莹莹休学也办了,估计生完孩子才能回来接着读书,整整耽误一年,到时候是不是还得课下给孩子喂奶啊?!”

    赵釜撇了撇嘴:“所以啊,o就要自爱一点,就算到法定结婚年龄了,但学还没上完,就这么管不住自己,她不吃亏谁吃亏?”

    不知是不是王潮的错觉,张垄赵釜刚说完落,秦峥嵘和余茸的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。

    “我下楼拿点饮料去。”秦峥嵘冷着脸向外走。

    “我陪你去吧!”余茸连忙跟上,他此时根本不想留在房间里,继续听这些直戳他痛处的八卦。

    宽敞奢华的厨房,此时只有两个人。

    秦峥嵘打开一罐可乐,灌了一口,垮着张臭脸,杀气四溢。

    余茸拆开一杯酸奶,吸了一口,哭丧着小脸,委委屈屈。

    “秦少爷我们不回去吗?”过了一会儿余茸弱弱地问。

    秦峥嵘横着眉毛:“楼上闷,我吹吹风。”

    可厨房的窗户并没有打开。

    余茸担心秦峥嵘憋坏了,转身要去开窗,不曾想一个不小心直接撞翻了放在案台上的那一大杯鲜榨果汁。

    果汁洒了秦峥嵘一身,余茸顿时慌了,连忙找纸擦拭。

    “你没事吧?外套都脏了,里面的衣服湿没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