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的气温原本就不暖和,白舒一想到那个可能性,接触空气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她抬起手,挠了挠手背,说:“为什么不找凤怜儿,在蛊虫上面她比我更专业。”

    赵西卫说:“请不动。”

    凤怜儿没有善恶是非观,还视金钱如粪土。

    白舒皱眉,“不应该啊,你和她说明这个案件的挑战和趣味,她会愿意来的。”

    就是因为赵西卫没有,他只说有一个关于蛊虫的案件,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挂了。

    白舒掏出手机,给凤怜儿打电话。

    巧的是,对方正是在这个小区。

    她穿着白色纯棉睡衣,披散头发朝白舒跑来,还没靠近就停下,鼻翼扇动,“舒舒,你接触了什么恶心的东西?好难闻啊。”

    白舒抬起胳膊嗅嗅,“有吗?”

    凤怜儿也凑过来嗅,“气味浮于表面,没有侵入你体内。”

    “是蛊虫的味道?”

    “不像,”凤怜儿敲敲脑袋,“让我想想……”

    白舒将赵西卫拉近一点,“你给他看看。”

    凤怜儿不情不愿,她伸手抓着对方的衣领,将人扯进,垫着脚去嗅。

    赵西卫按捺住想要往后退的动作,皱着眉看眼前人的脸色从嫌弃到恶心,然后把他推开跑到一边干呕起来。

    白舒一点没有照顾他的自尊心,给凤怜儿递了一张纸巾,“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是什么味了,”凤怜儿指着赵西卫,“舒舒,你记得村庄后的万人深坑吗?就是这个味道。”

    白舒没细闻过,但是她能想象出来那是什么味道。

    赵西卫问:“什么万人深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