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。苏杭眼中泛起一丝冷意:“敢对城主无礼,你们有几个脑袋?”

    就在这时,几人从外面回来,看到城主府门前发生争执,其中一名金丹期修行者当即大喝一声:“何人敢来此撒野!”

    苏杭转过头,神情冷峻,阴阳宝镜立刻从储物袋里跳出,被他拿在手里。

    对面那名金丹期修行者看到他的时候,微微一怔,似乎是记起了什么。等再看到苏杭手里的阴阳宝镜,感受到那股高等法器才有的气息,这人心里一惊。他仔细看了苏杭一眼,然后又看了眼邝初雨,心头狂跳,连忙收敛了气息,并大叫:“周前辈别误会,我没有恶意!”

    苏杭哪里会信他的话,一堆人站在那,个个不怀好意,说不定随时会打起来。眼见苏杭无动于衷,那人后心不由冒出冷汗。他已经记起眼前之人的身份,早在几个月前,便带着邝镇主的女儿闯入东来城,甚至逼着祁副城主不得不杀了两名弟子。

    无论老城主。又或者国都特使施良朋,都被他释放的凶兽震慑,不敢轻举妄动。

    后来,他离开东来城,祁副城主也跟着消失了,直到现在都没消息。

    有小道消息说,祁城主是去追杀他了,但惨死在其手中,连尸体都找不到。

    不管这消息是真是假,又是从何传出,都可以证明眼前之人的可怕。

    祁景天乃剑修,又是显魂期的高手,却死的悄无声息。自己区区一名金丹期,哪怕旁边还有几人帮衬,又算得了什么?

    而且,他清楚记得,当初苏杭当着老城主的面,把封有雷兽的阵台交给了邝初雨。这只堪比显魂期的凶兽一旦释放出来。自己能不能逃掉都是个问题。

    所以,他二话不说,立刻转身叱责身边的人:“干什么,都给我老实点,这位是周前辈,连老城主都推崇有加。他旁边的。就是咱们的城主邝初雨大人,还不把法器收起来!”

    一群人愣了半天,这才反应过来,连忙收起法器。

    那人堆起笑脸,跑到苏杭面前,说:“周前辈,您老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苏杭看了眼这人,确定并没见过,便问:“你是谁?”

    这个问题,实在令人尴尬,但那人却好似没有感觉,仍然满脸含笑。说:“晚辈名叫段子亮,我兄长段子赋就是此地副城主之一,先前在东来城的时候,曾有幸远远见识前辈风采。”

    苏杭哦了一声,冷声问:“段城主如今在何处?城主归来,为何到现在不见人影?莫非觉得初雨年少可欺?”

    段子亮额头冷汗冒的更多,这么一顶帽子扣下来,他可戴不住。眼前之人连祁景天都敢杀,如果真发疯宰了自己,恐怕兄长回来,也不敢帮忙出头。

    “城池东南方向四千余里处,新发现一处密境。据说有宝物,兄长带人去查看了。”段子亮连忙说:“如果前辈不信,我这就可以带您去。”

    密境?苏杭倒有些兴趣,不过还是办正事重要。他微微摇头,和邝初雨一起进了城主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