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如此重要之物,冯公子怎可轻易送人?”她下意识要将东西还给那人,“此物乃是朝廷命官的凭证,与的官符印信同等重要,我们万万不敢收!”

    冯稀连忙摆手,“恩人莫要推辞,您是有所不知,从此处到益州,的水道,表面上有文谍便可,但也难免遇到一些突发检查,到时,您亮出腰牌,便可省去许多麻烦。”

    阿箬轻轻一笑,不禁道:“我们倒是轻松了,可万一被人发现,岂不是也连累了?”

    冯稀长吁一口气,轻松道:“恩人心善,不过,冯稀素来性情直爽,自入仕途以来,已经得罪了不少人,如今被贬官至此,倒也无所畏惧了,反正如今南方已定,大不了,我就回到诸暨,重新经营我家的盐场,也好了我那老父亲的叶落归根之梦。”

    阿箬叹了口气,自知不能再推,于是便道:“冯公子诚挚,如今亦只是时运不济,相信我,老天不会薄待于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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