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早就怀疑了,他会稀里糊涂的和许诗琪发生男女之事,十有是裴卿卿搞得鬼。

    否则那日许诗琪怎么会在她房中?

    又怎会刚巧被人撞破?这一切,未免也太巧合了。

    如果说,他之前还只是在怀疑裴卿卿,那么现在,她确定是裴卿卿搞得鬼。

    他果然小瞧了裴卿卿,连许诗琪都被她利用。

    对于裴卿卿来说,慕玄凌越是糟心,她就越是高兴,嘴角的笑意明媚却又饱含讥讽,“凌王这么说,有什么证据吗?”

    是她搞得鬼又如何?有证据吗?

    她现在可顶着侯府夫人的名头,不再是从前的庶出三小姐,可不是任由谁都能质疑轻贱的。

    裴卿卿那又笑又嘲讽的模样,看的慕玄凌是一阵牙痒痒,他突然发现,这个女人,就像一株罂粟一样散发着致命的诱惑,却又叫人手痒极了。

    大概,这就是又爱又恨的感觉吧?

    爱恨涌上心头,慕玄凌用力一拉,迫使裴卿卿越发靠近了他,几乎是被他拉进怀里去了。

    不仅如此,他还一手指尖轻轻划过裴卿卿白嫩的脸颊,“卿卿,白子墨他不过就是个残废,如何能跟你洞房花烛,不如……”

    “慕玄凌,你无耻!放开我!”裴卿卿一个闪躲,避开了他的指尖,眸光冷厉的斜视着他。

    只是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慕玄凌的钳制,这个时候就能表现出男女力量的悬殊了。

    她的脸颊,本就擦了胭脂,好看极了,再加上这么一怒,脸色更是红润了许多,瞧着又娇又怒,恰好搅乱了慕玄凌心中的一池春水……

    他怎么舍得放开?

    “裴卿卿,本王何处比不上一个残废?本王不介意你嫁了他,不过你的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呸。”慕玄凌厚颜无耻的话没说完,裴卿卿就狠狠的呸了他一嘴,“慕玄凌,我倒是看错你了,你何止是不要脸?堂堂凌王,如此行径与下流无赖有何区别?”

    她面容清冷,字字冷冽如冰,裸的嘲讽着慕玄凌,“我的人,自然是我夫君的,凌王若是再敢对我夫君出言不逊,休怪我不客气!”

    慕玄凌出口闭口的说白子墨是残废,她听着就觉得刺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