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儿们做完功课,宽衣上床后,便各自睡下。

    现在玉钩回来了,这床边有些挤了,萤火便等他们睡着后,自进了空间睡去。

    这边萤火他们日落而息,而司祯礼那边儿却是才喝了第一轮酒水。

    “来呀,喝吧!”这边一个花姐儿伸出白皙的臂膀,勾过司祯礼的脖子,给司祯礼喂了一口酒来。

    这也不是司祯礼头一次逛花楼了,只是这回醉的最是离谱。

    他记得自己身边这花姐儿是叫珍珠的,听说先前也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,后来家里做生意失败了,就卖了她赚些钱。

    她家有钱时虽算不上大富大贵,但她却识得些字。

    如今十八的年纪,弹琴写字都会,甚至好时也会吟诗两首。

    司祯礼先没考上秀才时,是从不逛花楼的。

    如今陪在他身边的,就是这叫珍珠的花姐儿。算是司祯礼最钟情的了。

    他是个文人,自然喜欢有人能陪他红袖添香的。

    奈何家里的妻子是块楞木头,别说红袖添香了,便是偶有玩笑都没有。

    他觉得自己过得实在憋屈。可惜珍珠是个妓1女,否则,司祯礼倒觉得她很配他。

    晚上他陪着同案们谈天说地,几圈酒令行下来就见了醉态。

    他向来是从不留宿的,只是今日醉得紧了,近来手头也宽裕些,家里给他支配的银钱也变多了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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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况且男人常有这般事儿,是极其正常的,再说他的同案们都是如此。

    家里有个贤惠的妻子,帮着料理家务,外头有一两位红粉知己,人生可谓是圆满啊!

    都说是同案了,几人玩得好些了,自然就臭味相投,都有找个美人消遣的喜好。

    于是今夜,司祯礼就这么将就着在珍珠房里睡了一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