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时候离别相聚是很难说的,他们表兄弟姐妹一年到头没有几天是能见的,所以离别时就分外伤感。

    “明年你们还来,我到时还给你们抓鱼。”李蕙握着垂杨和桂树的手,十分的不舍道。

    “表哥,表哥别走了!”吴天宝也扒拉着垂杨的衣角,不经意间眼泪鼻涕都蹭到了垂杨的衣服上。

    面对兄弟们的热情和不舍,垂杨脸上还能忍一些,但桂树和满桑已经都开始抹眼泪了。

    他们女孩子和男孩终究有别,倒是没有太夸张,但也因为不舍而红了眼眶。这几日大家玩的都很开心,一年到头难有这么几天开心的。

    “阿姐。”罗衣跑过来牵了萤火和玉钩的手,好在她们姐妹不用分开。

    翠绡也跑过来牵住萤火的另一只手,拽着萤火,生怕萤火也要和她们分开。

    姥姥在他们走的时候,另外找了萤火和垂杨过去,吩咐了几句话。

    “你们娘带着你们不容易,平时要多懂事帮着家里多分担。知道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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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丈夫不管用不晓得疼人,总还有儿子女儿的。

    萤火和垂杨听了,只是点头应是,恭恭敬敬地别了姥姥,然后坐上了牛车。

    老太太抹着泪送他们,半头的白发,在远处看起来越发佝偻的身材,叫人不忍去看。

    李氏见母亲这般老态,心里很是不好受,边招手,边对老太太喊着:“娘!回去吧!回吧,别送了!”

    牛车顺着来时的路回去了,萤火他们到家,第二日就是送灶辞灶的日子。

    老规矩是,男不拜月,女不拜灶。所以萤火他们到这一日,只是简单准备一些辞灶的吃食。

    像是红果、麻球、油果之类的祭祀品,共摆上八色。到了黄昏的时候,司祯礼先是喊一声“领!”,执酒浇鸡头,鸡头转动扑愣,就是灶神领情了。

    然后将八色果子之类摆上桌子,男丁们祭拜灶神,上香。

    供了一段时间,等灶神吃完了之后,再将灶神像撕下来,这就是辞灶了。

    当然辞灶之后并不会马上将新的灶神像贴上,而是等到过年的时候再重新贴一张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