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一个姑娘家说话这么硬气,也不见有人管管的?

    反而这女孩儿的娘还站在她身后呢?况且司祯礼被这么说了,竟然也憋不出几个字来,真是稀奇。

    “姐姐不用觉得我放诞,家里的事物基本都是我在管理,母亲常年生病,如今家里的铺子,还有人员事物都是我调理的,所以比寻常人家不同,我既管了家里所有事物,自然新添了人员也是我在管。顾才问你几岁了,我这里有些问题,你一一回答我便是了,不用太过紧张。”

    确实,司祯礼也不得不说一声萤火将家管得好。

    这年头就是这样,你越是有能力,人家越不敢欺你。

    况且一家人都是向着萤火的,司祯礼便是敢一巴掌把司垂杨打得牙都掉了,但遇上萤火,可不敢上手真打了。

    他如今手头是有银子,但之前的经济大权可是掌握在萤火手里的。

    如今家里两个儿子考上了秀才,萤火又管着他们,司祯礼自己的财产,也不见得比萤火多多少。

    之前穷苦,家里闹了就闹了,如今真要闹,还得忖度着事态可不能闹僵了。

    毕竟日子越过越好了,在村里也算是有牌面的人了。以往闹不过是饭后八卦,现今闹就是全村的笑话了。

    珍珠见萤火这么说,大概了解了整个司家,竟然是个看起来才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在做主,实在叫人震惊。

    震惊过后,才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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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ter起了萤火方才的问话,既然司祯礼没有出言,她自然不好不回答。

    “今年十九了。”她对萤火说道。

    像是她这样的官妓身份,十四岁到十六岁的姑娘是最抢手的,等过了十八,就逐渐要走下坡了。

    等过了三十岁,基本就没什么客人了。大多数情况下,出名些的,早些时候都找个人为自己赎身,做了人家小妾有个名分就不说以往,也算良家了。

    珍珠虽然皮肤好,长得不算丑也识字,但姿色只算中等,不算最好的。况且身边的爷们只拿她当玩意儿,少有认真的,所以一直找不到退路。

    光靠她自己攒钱给自己赎身,那是怎么也做不到的。

    她们这一行,抽水太严重,陪一个客人即便留宿,到最后都没有一半的钱在自己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