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恒趁着二人不注意，躬下身子来看了看，让他惊讶的是，沈灵姝的字竟同她柔柔弱弱的外形完全不同，她的笔势豪纵，神韵超逸，一笔一划看着颇具力道，很有大家的风范，和她店门口“芳菲阁”三个字如出一辙。
玄恒认得出，那是万柳先生的风格。
她竟还是万柳先生的学生。
列完一页账目，沈灵姝抬头歇息，这才发现玄恒站在一边，她并未料到玄恒能守时过来，因此犹豫片刻才唤了声：“元……元公子。”
称呼完玄恒，沈灵姝总觉哪里怪怪的，自己明明是一店之主，是他的掌柜，面对眼前这位自己招来的伙计，竟总觉不应太过随意，或许因敬重他是个读书人，也或许因为……
她觉得这个男人，偶尔有那么几分不讲道理。
玄恒似乎看出她的窘迫，笑着应她：“掌柜客气了，掌柜唤我元衡即可。”
“元……元衡。”
对方主动要求自己叫他名字，沈灵姝倒是松了一口气。
昨日玄恒来时罗掌柜不在，因此并不认识他，眼前的男子年轻英俊，且同沈灵姝相识，不免问道：“这位是……”
玄恒主动介绍自己：“在下元衡，是店里新来的伙计。”
罗掌柜了然：“原来如此。”一双眼却上下打量着玄恒，好似他周身气质，和“伙计”二字根本扯不上关系。
玄恒无视罗掌柜的打量，微笑着问起沈灵姝：“不知掌柜今日安排我什么活？”
沈灵姝的账还没理完，手上仍握着笔，她想了一想，温声说道：“你且先等我片刻，待我先理完这些账目。”
玄恒来此本也不是为了学徒，于是痛快地说了声“好”，径直走向柜台另一头，在上次喝茶的隔间坐了下来。
沈灵姝重新埋首写字，一旁的罗掌柜则目瞪口呆，这般傲慢无礼的伙计，他可是平生没见过。
沐儿殷勤地奉上茶水，玄恒有一下没一下地喝着，时不时扭过头看沈灵姝一眼。
罗掌柜实在看不过去，低头小声问沈灵姝：“姑娘是在何处寻来的伙计？我看他虽模样好，个头也高，说话做事却总嫌矜贵傲慢，并不像一个做杂役的，且我刚才看他总是偷偷盯着姑娘看，怕不是……”
怕不是对姑娘不怀好意。
剩下的话罗掌柜没说出口，难免有挑拨离间的嫌疑。
玄恒认得出，那是万柳先生的风格。
她竟还是万柳先生的学生。
列完一页账目，沈灵姝抬头歇息，这才发现玄恒站在一边，她并未料到玄恒能守时过来，因此犹豫片刻才唤了声：“元……元公子。”
称呼完玄恒，沈灵姝总觉哪里怪怪的，自己明明是一店之主，是他的掌柜，面对眼前这位自己招来的伙计，竟总觉不应太过随意，或许因敬重他是个读书人，也或许因为……
她觉得这个男人，偶尔有那么几分不讲道理。
玄恒似乎看出她的窘迫，笑着应她：“掌柜客气了，掌柜唤我元衡即可。”
“元……元衡。”
对方主动要求自己叫他名字，沈灵姝倒是松了一口气。
昨日玄恒来时罗掌柜不在，因此并不认识他，眼前的男子年轻英俊，且同沈灵姝相识，不免问道：“这位是……”
玄恒主动介绍自己：“在下元衡，是店里新来的伙计。”
罗掌柜了然：“原来如此。”一双眼却上下打量着玄恒，好似他周身气质，和“伙计”二字根本扯不上关系。
玄恒无视罗掌柜的打量，微笑着问起沈灵姝：“不知掌柜今日安排我什么活？”
沈灵姝的账还没理完，手上仍握着笔，她想了一想，温声说道：“你且先等我片刻，待我先理完这些账目。”
玄恒来此本也不是为了学徒，于是痛快地说了声“好”，径直走向柜台另一头，在上次喝茶的隔间坐了下来。
沈灵姝重新埋首写字，一旁的罗掌柜则目瞪口呆，这般傲慢无礼的伙计，他可是平生没见过。
沐儿殷勤地奉上茶水，玄恒有一下没一下地喝着，时不时扭过头看沈灵姝一眼。
罗掌柜实在看不过去，低头小声问沈灵姝：“姑娘是在何处寻来的伙计？我看他虽模样好，个头也高，说话做事却总嫌矜贵傲慢，并不像一个做杂役的，且我刚才看他总是偷偷盯着姑娘看，怕不是……”
怕不是对姑娘不怀好意。
剩下的话罗掌柜没说出口，难免有挑拨离间的嫌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