桥雀顿时急了:“那你快放开我,让我和他说清楚!”

    桥廊瞥他,略带不虞道:“有什么好说的,这不是事实吗?”

    桥雀纳闷了:“怎么就事实了?大家都是社会主义接班人,哪来的配不上?”

    桥廊微微眯眼:“所以你这是打定了主意,非去找他不可?”

    桥雀坚定的点头。

    桥廊敛去神色,俊脸面无表情,忽而弯腰抱起他,转身向外走。

    桥雀一时又惊又喜。

    但没等他想自己下来,桥廊就带他来到画室,随即把他往床上一扔。

    等桥雀在床上滚了两圈,晕头转向的懵懵坐起时,就见房门已经关上,桥廊的声音渐渐远去:“等你想开了,我自然会放你出来。”

    桥雀震惊,万万没想到桥廊会非法剥夺自己的人身自由。

    他赤足跳下床,想故技重施的开窗户,结果窗户一打开,便露出外面的防盗窗,以及窗后空无一人的游泳池。

    日哦。

    这是让他铁窗泪的节奏?

    桥雀蔫了,躺回床上想对策。

    想着想着,他翻身裹紧小被子,陷入了香甜的梦境里。

    临近傍晚,桥雀在浓郁的香味中苏醒。

    他睡的酣然,脸颊白里透粉,小脑瓜一时没想起来自己在何地,直到瞧见桌上的饭菜,他才猛的回神,赶紧跑到门边转动把手——理所当然的,他没打开。

    桥雀啧了声,目光在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上停顿瞬息,便毅然扭过头,爬回床上。

    电脑后的桥廊放下文件,皱眉盯着屏幕,一直看到饭菜凉了,而桥雀还没有进食的意思后,他终于起身,来到画室。

    他刚打开门,床上的桥雀就跟个小炮仗似的,猛的往外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