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玄墨抿唇摇头,“这个没什么联系,因为安东城,本来就是一座还算繁华的南方小城。”

    魏达瞧了瞧徐图。

    “瞧我为何?有话就请讲,殿下还能说你不成?”

    秦玄墨顿时了然,拍拍他的肩笑道,“老魏啊,案卷都在父皇那压着呢,你还有何顾虑不成?说吧,我不生气。”

    魏达一把跪下,伏地有声,“臣下斗胆,臣下起先也不太觉得有什么关系,可当臣下无意间在上苑听到的一个传言,便联想起柳大人审问向府大管事曾经说起的一段话,臣下便多留心了些·。···”

    秦玄墨再次坐回案桌后,抬了抬宽袖,示意徐图让魏达起来说话后,抿了口已经冰凉的茶水。

    “上苑有一位瞎眼老人传说,前朝有四子,隐藏着一个惊天大秘密。”

    “哦?四子?”放下茶盏,秦玄墨欠了欠身,“继续说啊,这不正好对应上向府大管事说的有四人吗?”

    “臣下当时也是这么想的,所以多问了问,说的就是这四人。”

    “魏、辛、向、夏?”

    “是的,臣下当时特意问了那位瞎眼老人,他就是这么说的。”

    “一位街边的瞎眼老人,他能知道什么?前朝?那都是十八年前的事了,这么隐秘的大事,怎么就是他知道?”

    “臣下当时也是这么想的,也没太信,所以,当天只是给了老人几两碎银之后,便去达县。可等我从达县回来时,就听说那老人突然就死了。臣下当时觉得蹊跷,便带上县城仵作赶到时,老人居然被人给烧死,只剩一堆白骨。”

    ······

    秦玄墨正襟危坐,轻叩桌面的手,越来越重,“所以,你怀疑是在上苑县的辛清梧干的?因为他就在当地,以前还是位镖师,有能力做到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,殿下。”

    \"那,这和浅栀她家又有何关系?安东姓夏的,应该不止一家吧?\"

    “可在当天,安东城也发生了一场火灾,夏家一夜之间烧为灰烬,听说,什么都没留下。”

    “夏家那么多,怎么就是夏浅栀家?”

    “臣下也不信,所以直接赶了去,问了周围的人,还问了安东管衙,就这个失火的夏家,父亲叫夏茂行,有个女儿,叫夏浅栀,今年已满18岁,四月间上京城找舅舅,一直未归。有邻居还感慨:说他女儿是个富贵命,逃过这一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