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斯远接到蒋珩消息时,正在休闲区的台球室里练着玩儿。

    等待蒋珩带来的间隙,他把黑球放置在黑球点,俯身,拉杆,对准球桌上的母球,轻轻将杆送出去。

    这样练了几局,蒋珩推开台球室的门,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林斯远握着杆,冲他招手,“你可算到了。来来来,这一局我怎么打都打不过去,你来示范一个。”

    蒋珩默不作声地走近台球桌,旁边有人递过来一根他之前惯用的球杆。

    他接过杆,拿过一旁的巧克粉擦了擦杆头,俯身摆好姿势。

    林斯远替他将黑球与母球放好,抱臂站在一旁,等他出杆。

    周围有几个一同来放松的人围上来,林斯远得意道:“都睁大眼睛好好看着,我们蒋公子轻易不出手,一出手,那必须是国家队水平。”

    围观的人纷纷附和。

    蒋珩充耳不闻,俯身瞄了瞄球,又调整了下姿势。

    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,出杆。

    母球受力滚动起来,紧接着,完美错过黑球。

    彩虹屁都已经准备好的林斯远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解围地笑了笑,“热身,热身。”

    蒋珩直起身,本就不虞的脸色更是难看。

    他随手将球杆放到台面上,转身朝沙发的方向走,“不打了。”

    林斯远与他交好,一眼就看出,这个人正憋着气呢。

    他挥退众人,跟在蒋珩身后,二人相继落座。

    “说吧,怎么回事?”林斯远倒了杯酒,递到蒋珩面前,“你不是说,你要去找梁嘉月么?”

    怎么一副铩羽而归孤家寡人的颓丧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