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那就坐马…

    嗯?姜星河脑袋一懵,姜萤雨一个激灵,两人对视一眼,眼中皆是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姜星河确认了一遍:“仙君,那就坐坐坐…坐马车?”

    “嗯,”季瑾存肯定道,接着似乎想到了姜星河方才的担忧,颔首,“马车钱我付。”

    姜星河跟在后面,像一条小尾巴,“那我们就悠悠…悠闲地回去?”

    “嗯,左右也没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他容貌英俊,站在景里的时候,景就成了他。他侧过头,发如烟云,眉似峰林,眼若深海,好看得说不出来,“姜星河,你怎么结巴了。”

    姜星河还陷在激动里,眼睛亮晶晶的,下意识答:“啊,结巴啊,结巴好啊,结巴好!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月雁风挑了一辆马车。

    姜星河踏进去的时候,心又往嗓子眼里提了一下。

    脚下是柔软的毛毯,干净绵软,铺满了整辆马车。马车内部极为宽敞,桌椅床榻皆备,桌上杯盏、塌前软垫、椅面绦丝,窗边柔纱,不一不显示精致和奢华。

    这下好了,懒散和奢侈她犯了两条。姜星河眼皮跳了跳,装作不在意地去看季瑾存的神色。

    结果见他毫无意见,径直往里走了进去,一句重话也没说。

    姜星河不禁有些恍恍然,他停了一会儿,又从马车口退出去,遥遥望了望天空。

    怪了,这也没天生异象啊。

    他一把拉住要往里走的姜萤雨,问道:“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?”

    姜萤雨感慨:“清恒仙君极好说话的日子。”

    极好说话的清恒仙君上了车坐上了一旁的塌,姜星河、姜萤雨便乖乖随着月雁风坐在了对面,一时眼观鼻,鼻观心,分外严谨且寂静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也许只一会儿,微风轻拂之下,季瑾存实在是太累了,不知不觉间便在榻上熟睡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