网页无法加载

    冷千山头疼:“你先取了再说。”

    丛蕾取下头套,冷千山只穿了一件工字背心,发丝凌乱,神色慵懒,臂肌劲瘦漂亮,弥漫着旺盛的荷尔蒙。她颊如粉霞,假装扇了扇风:“里面好闷。”

    他们一个半倚在床上,一个守在床边,四周围了一大圈工作人员,床头还支着一个金馆长的头,这场景怎么看怎么诡异。

    冷千山隔着表情包尚能对她从容以待,见到丛蕾这样,又没话讲了,他清了清嗓子:“你会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简单的早餐都可以,”丛蕾道,“得看节目组准备了哪些食材。”

    冷千山和她一起来到楼下,他翻了翻冰箱:“就随便弄碗面条吧。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忌口吗?”丛蕾不清楚冷千山的饮食习惯有没有改变,“吃不吃辣椒?少盐还是重盐?”

    丛蕾自认周到,然而冷千山却黑了脸:“都可以,你看着办。”

    既然看着办,丛蕾就按照他往日的口味做了,冷千山回屋洗了个澡,下来时发梢还没干透,看到丛蕾套着围裙,长发随意地挽起,在厨房忙忙碌碌,带着平凡的烟火气,他的郁结忽然不翼而飞,彻夜的躁动也风平浪静,像是疲惫了太久的人,骤然跌入温泉,身心都被浸润了,浸软了,只有安稳的满足感。

    冷千山若无其事地走到餐桌前,丛蕾把面条端上来,碗里藏了个煮鸡蛋,盖着几片菜叶,她说道:“你尝尝合不合口味。”

    丛蕾做饭是冷奶奶教的,味道熟悉,令人百感交集,他低低地说: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丛蕾递给他一杯牛奶,在他对面坐下,她的盘子里是一片全麦面包和鸡蛋,冷千山说道:“你吃得太少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怕上镜不好看。”

    “你又不是偶像,哪来的心理负担。”

    丛蕾虽然惹起骂声一片,但间或还有人夸她美,倘若美也没了,只怕会被骂得更凶,这话不可能对着摄像机说,她扯开话题:“你昨天睡得好么?”

    “还行。”冷千山惦记着丛蕾要来,不敢睡熟,硬躺了一晚上。

    他吃完早餐,带上仿真蛇去整陶靖,整人这事冷千山驾轻就熟,他祸害了丛蕾十几年,由于大量购入整蛊用品,学校门口的文具店还给他颁发过一张简陋的VIP卡。丛蕾补妆时,听到陶靖鬼哭狼嚎的尖叫,噗嗤一笑。

    小雁奇怪地说:“冷千山整人,你得意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得意,”丛蕾收好笑容,“我只是……靖哥叫得有点夸张。”

    “蛇是靖哥的死穴。”小雁把她带到隔壁屋子去做备采,“叫冷千山起床前,你有过担忧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