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放开得到开口权的轻痕第一句话就是唤声主君,瞬间拉回离弦飘远的思绪。

    “唔。”

    鬼使神差地,离弦抱稳了人,低头以吻覆上那片薄唇。

    同一刻,轻痕终于阖眼,笃地抓紧手中的衣襟,晶莹的泪顺着眼角划过,诉说不知名的悲伤。

    一触即分。

    或者说在轻痕发出那声极小声的低吟后,离弦霎时白了脸色,慌慌张张向后逃了半分——轻痕还在他怀里,他不敢动作太大。

    于是他听到主上在轻痕耳边低哑浅叙:“我便说主君是最喜欢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!”

    三个人的场面太过混乱:这句话音未落,离弦主动迎上风归远的目光妄图请罪,可主上却突然加快了动作,顶撞的怀中受者稳不住身,扑在他的胸前。

    “唔!主、主上……求、求您……求您慢些……奴受、受不住了……”

    旋即风归远猛然向深处一顶:

    “……啊!好深!主上……求您允许奴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啊啊啊啊!”“唔!”“主上……”

    轻痕骤然高潮,喷射力度极猛,有几滴甚至都沾到他的下巴处,而离弦更是凄惨,被射了一身不说,连脖颈之处都难逃幸免,事发突然,他根本来不及躲。

    风归远卸了力,隔着轻痕把头搭在离弦的肩窝处,一整个疲惫。

    动作间,离弦似乎闻到丝丝缕缕的血腥气。

    这个认知教他一时不知道该先为之前的僭越请罪,还是该更僭越地大胆询问主上此前隐藏的伤势。

    好在风归远最懂他的心思。发泄过后,‘春风渡’可算暂时老实,仅剩‘十欢’撕咬神经,痛到眼前发黑什么的,不过等闲。坚强的阁主大人从不纠结,趴在自家影卫身上缓了几息,勉强撑起身,扶着轻痕的腰慢慢抽出自己,在那道白浊溢出前,眼疾手快地稳稳塞好提前准备在手边的暖玉。

    他也没看清具体哪根,意外地选了根最粗的,幸好轻痕承欢过后,穴口仍旧松软,吞下的过程比较艰难,但却无十分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