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驾!”

    两人一前一后入了丛林深处。

    “喂!站住——咳咳咳咳——”沈蒹葭半躬起身,尔康手,“我跟你们——”没完!

    “咳咳咳……”

    女人咳得撕心裂肺,每一下都牵动痛觉神经,终于两眼一黑,彻底晕死过去。

    那三个大汉目睹了全部过程,早已吓得两腿发软。

    “大大大大哥……现、现在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还、能怎么办?!赶紧打120叫救护车!闹出人命,我们都得跟着完蛋!”

    “是是是……我马上打!现在就打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丛林深处,乱木遍布,荆棘满地。

    沈婠几次试图安抚情绪暴躁的马儿,但都以失败告终。

    她只能尽最大努力控制缰绳,以此操控前进方向,不至于撞山或坠崖。

    但细节却无心也无力顾及。

    比如,树枝的分叉、锯齿形的叶片擦破她额头、脸颊、脖颈的皮肤,留下一道道斑驳血痕。

    再比如,掠过荆棘丛时,被勾破的小腿和脚踝,鲜血淋淋。

    这种林间疾驰的状态大约持续了十来分钟,许是马跑累了,速度渐渐慢下来。

    沈婠咬牙,猛地勒住缰绳,手心一阵火辣的疼痛袭来。

    好在,马总算停住了。

    正当她准备翻身下地之际,一条掩藏在草丛中的花蛇慢慢抬头,原本已经平复下来的马再次受惊,用比之前还快的速度疾驰狂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