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我就说先欠着,下次一定;老维也是,总是一句下不为例。

    下不为例的次数多了,算上今天安装的歧路司义眼和弹道协同器,我欠人家两万一。

    安装义体就像看牙医,躺在手术台上,听着各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动静,鼻子里嗅到的都是一股子怪怪的药水味儿。老维手艺很好,技术高超,等我从台上下来,他就笑着说,“去吧小鬼,让他们瞧瞧你的能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