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一磕头,别说三个三十个都有了。

    李青衫见他磕得差不多了,磕得额头都见了血,便喝道:“不要再磕了,滚吧。”

    钱公子没听见般,还在磕着。

    白凤上前一脚把他踢出老远:“给姑奶奶滚得远远的。”

    钱公子唯唯喏喏的,爬起来狼狈而逃。

    李青衫、欧阳婉儿四人回到客栈,白秀犹不解恨:“这帮臭流氓,就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们。”

    白凤也道:“不教训教训他们,他们是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。”

    李青衫笑了笑:“这样的人,到处都有。好在我们明天就走了,要不然恐怕他们还得再找麻烦。”

    欧阳婉儿道:“他们敢再来,就要他们有去无回。”又道:“弟弟,我们也都累了,休息吧,明天还得赶路。”

    四人各自回屋休息去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大早,他们梳洗完毕,下楼来吃饭。四人围坐在一张桌前,四菜一汤的就端了上来,他们便有说有笑的吃喝着。

    吃着吃着,李青衫感觉到有些头晕,说了句:“姐姐,我头好晕。”便昏倒在桌上。

    姐妹俩齐唤了声:“李公子。”也双双昏倒。

    欧阳婉儿功力深厚些,没有晕倒,但也觉得天旋地转,情知着了敌人的道,忙吸一口气,运转真气,逼住毒气,又从身上取出一粒百消丹纳入口中,方才觉得清醒了些。

    她刚要呼唤姐妹俩及李青衫,但又一想,不如将计就计,看看贼人是谁,也装着中毒的样子,一头昏倒在桌上。

    躲在暗处的几人哈哈大笑着出了来。

    欧阳婉儿偷眼看去,其中一位是钱公子,另一位是苗人刘青山,两人身后的则是钱府的三位师爷和一些家丁。

    只听钱公子笑道:“刘老兄真不愧是用毒高手,让他们这么快就着了你的道儿。佩服,佩服!”

    刘青山笑道:“哪里,哪里?只是略施小技而已。欧阳婉儿本身是识毒专家,只是她太粗心大意了,以为这繁华的杭州,不会有人大做手脚。”

    钱公子嘻笑着来到欧阳婉儿身边,左右的看了看她笑道:“刘老兄,欧阳婉儿是你的仇家,可我好想纳她为妾,你说该如何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