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再一次证明了江橙出主意,吃了都说好。

    运气真好,一次就做成了。

    黄豆酱:问号脸,还有人一次做不成功的?那得多菜?

    “就照这做,姑你记住过程没?”江橙抱着酱坛子,有些不放心的问询。

    “应该记住了,当家的,你记住没?”姑姑想了想回答,又不自信的拉丈夫下水。

    江橙一瞧还有啥不明白的,便又把过程同姑姑姑父重述一遍。这对中年夫妻又问了几个没记住的问题才回家。

    这坛酱的钱不要了?江橙这样想着却手脚麻利的把坛子从上菜口推给老母亲。就算发现了也不好意思再来要吧。

    “饼里加酱,价钱先不变。娘你估摸着用,下一坛估计得二十天后了。”

    一味提价并没有什么用,那几个出手大方的食客也不是日日来她家铺子,刘家大胖小胖除外。大部分食客还是往来于村镇,为生计而奔波的普通人,花个两文钱吃个新鲜都是奢侈。再提价只怕现在的食客也要被吓跑了。

    空有满肚子美食的江橙苦于材料不足而无法把那些制造出来。

    不过,慢慢种,总有一天会弄出来的。

    何遇小哑巴三五天会来镇上一次,吃完东西留在铺子里的时间越来越长。充当起倾听江橙吐槽的工具人,也可以说是“树洞”。

    反正他又不会说话,不用怕背刺。就是一直盯着江橙嘴巴让江橙有点怀疑这货是不是在学唇语。

    这一日,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,路上行人少的很。何遇就是这时候披着蓑衣踏进铺子里,江橙正无聊,拉着他便诉说起近日的忙碌和老父母辛苦,兄长们的学业,老太太的身体,亲戚们的故事。

    一个正说的有声有色,一个正的津津有味。忽然一道阴影笼罩住两人。

    呀,来客人了。

    抬头,咦,怎么是刘大胖,不是,刘员外,这个点不是他来吃东西的时间呀。再往后看,还带了面生的客人,正中的那人书生打扮,浑身的书卷气,行动间却有一股不同寻常的气势。

    “刘员外来了,坐。”江橙一边引着刘员外往另一张桌子去,一边朝后院喊,“二叔。”

    两三个呼吸的时间,二叔就带着笑从帘子后面走出来。见是刘员外带着几个生人,忙快步上前把接待的活从侄女手里接过来:“刘员外,这是?”

    退出来的江橙只听见后面的刘员外低声同二叔说了点话,二叔的声音响起:“郑,先生,刘员外,坐,先坐。橙子,上一壶好茶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