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随少女言语竖起的手指夏尔陷入沉思。“当我们可及范围内的唯一建筑答案为错，而其他和提示相关的可能又太多的时候，那我们就得调整思路了，因为这说明我们一开始考虑的方向就不对。”
“调整思路......”夏尔皱起眉头，不知道怎么调整。
艾琳点头道：“是的，这说明这条提示的重点不在‘运动’，而在——‘生命’。”
“生命？”
“从我们最熟悉的人说起吧，我们把一个人的一生粗略概括一下就是出生、发展、衰老、死亡，四个阶段。从一滩组织构成的系统中出生，在代谢的能量中成长，在时间的流逝中衰老，在衰老的尽头死亡。”夏尔不知道艾琳为什么突然开始讲这个，不过没有打断，安静的听着。
“那么回到最开始的问题。”艾琳反问道“畸形最初是形容什么的？”
“生物某部位的发育不正常？”夏尔回答。
“没错。”艾琳曲起手指想在虚握什么，又用力跺了跺脚踏响地面，“是形容‘生物’。”
“......！”夏尔似乎明白了什么，他早已不需要维持那懵懂的助手人设，但仍习惯性的做着表情管理，这会却因为震惊睁大了眼，他有些不敢相信那大胆的猜测，嘴唇微动。
“看样子你也猜到答案了啊。”艾琳看着夏尔。
艾琳想说的夏尔已经明白，那是在这个世界中最庞大的生物——城市。
的确，一个城市与生命体存在许多共同点——它们同样会将能量转化进行“代谢”，并根据需要将产出的能量被分配于体力劳动/设施维护、个体生长/城市建设之中。人通新陈代谢让自己的器官成熟，城市则用来组建新的设施和机构。它们同样会产生废弃物，通过排污道排出体外，它们同样会逐渐适应环境或者改变环境，同样会感染疾病，同样会衰老，并在各种原因之后迎来死亡。唯一的不同大概是，这座由钢铁和石头构成的生命，寿命太过悠久，生命太过顽强。仅能通过战争等少部分手段将它“杀死”。
“可那些词只是一种比喻。”夏尔忍不住说道。
“如果是比喻，那不更加说明它有生物学的特征了吗？”艾琳歪歪头，“你会把两个毫不相干的东西放在一起做比较么？”
“......”夏尔无言以对，一种怪异地荒诞感涌上心头让他情不自禁的抬起头，四周的冰冷高楼似乎变成了巨大生物的肠壁，连接着蒸汽局和邮局的各类管道变成了巨兽的神经通路和神经元。
整座城市从结实可靠变得有些血腥狰狞，这不免让他感到错乱。
这真的会是某种生命么？
他心想。
“顺着这个思路我们重新考虑那条提示，答案就很明显了。”艾琳说着轻轻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胸口，“一个人的心脏负责为全身输送血液，血管连接各处器官，那么负责给一座城市‘输血’的‘器官’会是什么呢？”
“火车站......”
“调整思路......”夏尔皱起眉头，不知道怎么调整。
艾琳点头道：“是的，这说明这条提示的重点不在‘运动’，而在——‘生命’。”
“生命？”
“从我们最熟悉的人说起吧，我们把一个人的一生粗略概括一下就是出生、发展、衰老、死亡，四个阶段。从一滩组织构成的系统中出生，在代谢的能量中成长，在时间的流逝中衰老，在衰老的尽头死亡。”夏尔不知道艾琳为什么突然开始讲这个，不过没有打断，安静的听着。
“那么回到最开始的问题。”艾琳反问道“畸形最初是形容什么的？”
“生物某部位的发育不正常？”夏尔回答。
“没错。”艾琳曲起手指想在虚握什么，又用力跺了跺脚踏响地面，“是形容‘生物’。”
“......！”夏尔似乎明白了什么，他早已不需要维持那懵懂的助手人设，但仍习惯性的做着表情管理，这会却因为震惊睁大了眼，他有些不敢相信那大胆的猜测，嘴唇微动。
“看样子你也猜到答案了啊。”艾琳看着夏尔。
艾琳想说的夏尔已经明白，那是在这个世界中最庞大的生物——城市。
的确，一个城市与生命体存在许多共同点——它们同样会将能量转化进行“代谢”，并根据需要将产出的能量被分配于体力劳动/设施维护、个体生长/城市建设之中。人通新陈代谢让自己的器官成熟，城市则用来组建新的设施和机构。它们同样会产生废弃物，通过排污道排出体外，它们同样会逐渐适应环境或者改变环境，同样会感染疾病，同样会衰老，并在各种原因之后迎来死亡。唯一的不同大概是，这座由钢铁和石头构成的生命，寿命太过悠久，生命太过顽强。仅能通过战争等少部分手段将它“杀死”。
“可那些词只是一种比喻。”夏尔忍不住说道。
“如果是比喻，那不更加说明它有生物学的特征了吗？”艾琳歪歪头，“你会把两个毫不相干的东西放在一起做比较么？”
“......”夏尔无言以对，一种怪异地荒诞感涌上心头让他情不自禁的抬起头，四周的冰冷高楼似乎变成了巨大生物的肠壁，连接着蒸汽局和邮局的各类管道变成了巨兽的神经通路和神经元。
整座城市从结实可靠变得有些血腥狰狞，这不免让他感到错乱。
这真的会是某种生命么？
他心想。
“顺着这个思路我们重新考虑那条提示，答案就很明显了。”艾琳说着轻轻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胸口，“一个人的心脏负责为全身输送血液，血管连接各处器官，那么负责给一座城市‘输血’的‘器官’会是什么呢？”
“火车站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