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：关于理想与现实(3/4)
***
五天前，是埃尔文第三次出墙。
埃尔文，讨伐数量0，辅助讨伐数量1。
但是埃尔文内心，逐渐在被另一个疑问吞噬。
每次出墙前在地图上的画的那个目标地点，他们真的有一天能到达那里吗？
他们的这几次出墙，到底又有什么意义呢？
***
三天前，他利用假期，灌醉了一位前辈，向他提出了心中的疑问。
“新兵，你有没有想过，为什么会有地图？”前辈问他。
埃尔文被问住了，他能想到的回答只有：“因为，曾经人类已经去过那里？”
“没错。”前辈拿起笔，在兵团食堂墙上的地图上画了一个圆，“一百五十公里，这是从西甘锡纳区城门出去的极限，从立体机动装置发明开始，到现在，人类只是在这个范围内不断重复探索而已。”
“为什么...呢？”埃尔文问道，他的声音带上了颤抖，“为什么，不走的更远一些呢？”
人类，只是在做无用功吗？
“新兵，别说的那么简单，走的远是需要成本的。”前辈又喝了一口威士忌说，“气体，马车，马的疲劳度，还有人员的伤亡数。每往前多走一公里，所付出的增加成本是你现在无法想象的。一百五十公里就是极限了，再往前走的话...”
前辈叹了口气：“再往前走的话，调查兵团就会消失。”
“消失？”
“人口的入不敷出。”前辈说，“每年会加入调查兵团的人本来就少，四年之后更是几乎百分之八十以上都会失去战斗能力，调查兵团不像其他兵团，一直维持在一条危险的线上存续着。现在的调查兵团只是保存着自身在等待着，等待着未来的某一天，会想一百年前立体机动的发明一样，有一个可以说是神灵赐予的契机出现，能让它一口气冲破眼前的迷局。”
“于是，就等了一百多年，是吗？”埃尔文问道，也许是酒精的作用，他红着眼睛，以下犯上地抓住了前辈的衣领，“那，那天晚上的演讲是什么？只是单纯吸引愚蠢的新人入团的诱饵吗？”
前辈没有回话。
“这是诈骗。”埃尔文留下这句话离开了酒馆。第二天，他提交了三天的请假申请，理由是看望父亲。
五天前，是埃尔文第三次出墙。
埃尔文，讨伐数量0，辅助讨伐数量1。
但是埃尔文内心，逐渐在被另一个疑问吞噬。
每次出墙前在地图上的画的那个目标地点，他们真的有一天能到达那里吗？
他们的这几次出墙，到底又有什么意义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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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前，他利用假期，灌醉了一位前辈，向他提出了心中的疑问。
“新兵，你有没有想过，为什么会有地图？”前辈问他。
埃尔文被问住了，他能想到的回答只有：“因为，曾经人类已经去过那里？”
“没错。”前辈拿起笔，在兵团食堂墙上的地图上画了一个圆，“一百五十公里，这是从西甘锡纳区城门出去的极限，从立体机动装置发明开始，到现在，人类只是在这个范围内不断重复探索而已。”
“为什么...呢？”埃尔文问道，他的声音带上了颤抖，“为什么，不走的更远一些呢？”
人类，只是在做无用功吗？
“新兵，别说的那么简单，走的远是需要成本的。”前辈又喝了一口威士忌说，“气体，马车，马的疲劳度，还有人员的伤亡数。每往前多走一公里，所付出的增加成本是你现在无法想象的。一百五十公里就是极限了，再往前走的话...”
前辈叹了口气：“再往前走的话，调查兵团就会消失。”
“消失？”
“人口的入不敷出。”前辈说，“每年会加入调查兵团的人本来就少，四年之后更是几乎百分之八十以上都会失去战斗能力，调查兵团不像其他兵团，一直维持在一条危险的线上存续着。现在的调查兵团只是保存着自身在等待着，等待着未来的某一天，会想一百年前立体机动的发明一样，有一个可以说是神灵赐予的契机出现，能让它一口气冲破眼前的迷局。”
“于是，就等了一百多年，是吗？”埃尔文问道，也许是酒精的作用，他红着眼睛，以下犯上地抓住了前辈的衣领，“那，那天晚上的演讲是什么？只是单纯吸引愚蠢的新人入团的诱饵吗？”
前辈没有回话。
“这是诈骗。”埃尔文留下这句话离开了酒馆。第二天，他提交了三天的请假申请，理由是看望父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