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是不是有很多疑问想问我?”牧雪城支着脚尖,单手插兜,斜靠在飞行器旁,看似云淡风轻,实则一脸:快,夸我!我是不是超级无敌帅气聪明?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感到很疑惑?我是怎么发现他的身份,锁定他的行为,掌握他的证据,却没有露出一丝端倪,漂亮的一击必杀的?你一定感到非常震惊,并由衷的佩服吧?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立刻问我,我就勉为其难事无巨细地告诉你。”牧雪城抬着下巴,眨了下眼,装作不在意地说,“所以你想好,什么时候问了吗?你怎么还不问?”

    仿佛有一条看不见的尾巴在疯狂地拍打地面,催促薄郁立刻现在马上就问他。

    薄郁静静地看着事态的发展,对A4纸抬了抬下巴:他是在对我杀鸡儆猴吗?

    A4纸:【好像是的,说不定是个白切黑,天然黑。但好奇怪哦,为什么我一点也不觉得害怕?】

    薄郁:可能因为……尊贵禁忌的恶狼之耳?

    A4纸:【不是尊敬禁忌,是尊贵以及禁忌。】

    薄郁:有什么区别吗?

    牧雪城极力耐心地等着薄郁提问,却只看到对方双手抱胸静静地站在那里,一脸面瘫平静地看着自己,顿时难掩失望失落的心情。

    “你不问我吗?你不好奇吗?这不可能,你是不是想等我忍不住了,自己主动告诉你?”

    A4纸:【还是有很大不同的。】

    薄郁:什么不同?

    A4纸:【缺了那两个字,就没有那种感觉了。】

    牧雪城脚尖支地,倚靠着发射器的淡漠帅气的动作顿时凹不住了,扁着嘴垂着眉尾,既委屈又气呼呼的,伸出手指控诉地指着他,半响泄气。

    “走吧,回去上课。”薄郁转身朝外走去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两人一纸并肩原路穿过走廊,往之前上课的教室走去。

    薄郁看了眼身旁恹恹低头走路的牧雪城,对方的样子宛如因为抓不住兔子陷入抑郁状态的大灰狼。

    “振作一点,虽然这么说可能没什么用,但你们豪门争夺家产,兄弟之间都不死不休了,被二叔算计这种事还是看开一点,反正你都识破卧底了,也算是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