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靖安侯夫人过世了,此女也有些手段,再加上身份在一众妾室里颇高,便成了靖安侯后宅的女主人。不过靖安侯却始终未曾扶她为正室,理由是靖安侯世子是嫡出,不能逾越了去。”

    “而即便她不是正室,却掌管靖安侯府后宅,在江州城一众贵妇圈内颇有名望。其弟弟在其支持下,在江州城内经商,虽不及四大家却颇有成就。多年的养尊处优以及吹捧,早就让她忘了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妾,不过就是府衙一个知事的女儿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靖安侯会不会因为我的那几句话厌弃她,但我知道,若是她没了做知事的父亲,没了做富商的弟弟,靖安侯怕是会立刻将她从那个位置上给拉下来。而她这些年在后宅没少欺压那些女子,一旦她被拉下来后果可想而知。”

    “她那个做富商的弟弟也不是什么善茬,若是得知自己是因为她受害家破,她又失势,亲弟弟也不会放过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