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，分家。”徐进山坚定地说。
“你们大概也想好了这家该怎么分吧？你们许诺给林家的十亩良田，还有给媒婆的筷子一样粗的银镯子，都想先从公中先刨除了吧。”
徐进山的脸有一丝尴尬，他低下了头，委屈地说：“进忠，我家乔姐儿是被月娘拖累的，这部分钱不从公中出，就该让月娘出。娘现在的样子，我实在不忍兄弟姊妹间再闹得不愉快。进忠，你……回军中去吧。军队的军饷足够你生活了。”
“你不打算给我分地了？”徐进忠诧异地问。
“我会给娘分几亩地养老。”
“那姐姐们呢？”
“她们和娘都住……住到老宅子去。”
“大哥，我真不敢相信，你连娘都不要了？”
“不……不是我不要娘，娘得了那样的病，肯定不愿看到你大嫂。云娘和云娘照顾娘比较细心一些，我也会时常过去看望娘的……”
“大哥，你摸着良心想一想，娘以前是怎么对你的？两个姐姐给人放着正头的娘子不做，跑去给人做妾都是为了谁？咱家的二十亩良田、现在住的新房子，还有现在过得去的生活都是怎么来的？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！”
“进忠，话不能这样说，你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栽在我的头上吗？是我教云娘和月娘做出那样丢人的事被人给赶回来的吗？是我败坏家里的名声让家里变成这样的吗？我为什么要受她们的拖累被人轻贱？呜……”徐进山说着说着抱着头蹲下身子痛哭了起来。
“既然这样，那就分吧。娘和姐姐都交给我，我养！”徐进忠说完转身气冲冲地走了。
里正和几个族老被请来徐家帮忙主持分家。
把两张合约纸交到徐进山和徐进忠两兄弟的手上，里正带着警告的意味说：“分家以后都好好过日子，要安分守己。”
“是。”徐进山接过合约点着头说。
“是。”徐进忠声音嗡嗡的。
里正瞥了一眼徐云娘和徐月娘，对徐进忠说：“进忠呐，这些年你在外当兵，一直很少在村里。如今你娘和两个姐姐都跟着你过，你作为一家之主，可要负起责任来。首先要匡正家风，不能再出现有伤风化之事……”
“我相信两个姐姐都是清白明理之人，她们是被人冤枉算计的，以后我会好好照顾她们的。今后若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她们，我不会轻易饶了他。”徐进忠不软不硬地反驳道。
听了徐进忠地话，里正和族老们皆是一惊。面面相觑后，都拂袖离开了。
金兰香被娘领着，小舅背着姥姥，姨妈背着包袱推着车，一行人往老家走去。路上有村里人见了她们或是唾弃，或是鄙夷，或是讥讽，或是嘲笑，或是远离，或是转身狠狠地关上门。
“你们大概也想好了这家该怎么分吧？你们许诺给林家的十亩良田，还有给媒婆的筷子一样粗的银镯子，都想先从公中先刨除了吧。”
徐进山的脸有一丝尴尬，他低下了头，委屈地说：“进忠，我家乔姐儿是被月娘拖累的，这部分钱不从公中出，就该让月娘出。娘现在的样子，我实在不忍兄弟姊妹间再闹得不愉快。进忠，你……回军中去吧。军队的军饷足够你生活了。”
“你不打算给我分地了？”徐进忠诧异地问。
“我会给娘分几亩地养老。”
“那姐姐们呢？”
“她们和娘都住……住到老宅子去。”
“大哥，我真不敢相信，你连娘都不要了？”
“不……不是我不要娘，娘得了那样的病，肯定不愿看到你大嫂。云娘和云娘照顾娘比较细心一些，我也会时常过去看望娘的……”
“大哥，你摸着良心想一想，娘以前是怎么对你的？两个姐姐给人放着正头的娘子不做，跑去给人做妾都是为了谁？咱家的二十亩良田、现在住的新房子，还有现在过得去的生活都是怎么来的？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！”
“进忠，话不能这样说，你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栽在我的头上吗？是我教云娘和月娘做出那样丢人的事被人给赶回来的吗？是我败坏家里的名声让家里变成这样的吗？我为什么要受她们的拖累被人轻贱？呜……”徐进山说着说着抱着头蹲下身子痛哭了起来。
“既然这样，那就分吧。娘和姐姐都交给我，我养！”徐进忠说完转身气冲冲地走了。
里正和几个族老被请来徐家帮忙主持分家。
把两张合约纸交到徐进山和徐进忠两兄弟的手上，里正带着警告的意味说：“分家以后都好好过日子，要安分守己。”
“是。”徐进山接过合约点着头说。
“是。”徐进忠声音嗡嗡的。
里正瞥了一眼徐云娘和徐月娘，对徐进忠说：“进忠呐，这些年你在外当兵，一直很少在村里。如今你娘和两个姐姐都跟着你过，你作为一家之主，可要负起责任来。首先要匡正家风，不能再出现有伤风化之事……”
“我相信两个姐姐都是清白明理之人，她们是被人冤枉算计的，以后我会好好照顾她们的。今后若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她们，我不会轻易饶了他。”徐进忠不软不硬地反驳道。
听了徐进忠地话，里正和族老们皆是一惊。面面相觑后，都拂袖离开了。
金兰香被娘领着，小舅背着姥姥，姨妈背着包袱推着车，一行人往老家走去。路上有村里人见了她们或是唾弃，或是鄙夷，或是讥讽，或是嘲笑，或是远离，或是转身狠狠地关上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