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北很小声的自言自语。

    「不行!」

    「可别啊伍子...」

    话音刚落,只见赵念夏和哈森异口同声的阻止。

    「他能不能带你上道不好说,可绝对能带偏你的喜好,你知道站前路、牌坊街那帮五六十岁的老头乐不?」

    哈森吞了口唾沫,偷瞄一眼赵念夏,见对方没有表态,才红着脸继续道:「我经常在那些地方碰上钱龙,百十来块钱,平均年龄五十岁往上,你自己琢磨琢磨姓钱那小子能是个什么好货。」

    「呃...」

    伍北一顿,接着坏笑的看向哈森:「叔,那你为啥会去那种地方,而且还是「经常性」的遇上钱龙?能跟我们说说不?」

    「我特么去那学外语补习功课了行不?尽唠粘牙的嗑,一点正经都没有啊你!」

    哈森的脸色一下子红到脖子根儿,估计要是没有赵念夏在旁边,他能直接口吐芬芳,骂出更粗鄙的话语。

    「哈哈哈..」

    「看把我叔羞的,比交通岗的红灯都亮堂。」

    一车小年轻再次乐的大笑不止。

    ...

    正所谓几家欢喜几

    家愁,就在伍北等人盘算今晚收获的同时,宗睿却在市二院的病房里里长叹短吁,折腾了大半夜,丢失的七个亿彻底飞走不说,班底也基本被瓦解,栽培几个月的大瓜竟然是内鬼,而段龙到现在还未归队,自己也被赵念夏逼的扎了自己大腿一刀子,绝对算的上正经八百的损兵折将。

    「踏踏...」

    脚步声冷不丁泛起。

    「你特么整晚上死哪去了?没看到我被人欺负成这副逼样了?老子每天花那么多钱养活你,结果就...」

    看清楚来人竟是段龙前不久替他雇的天价保镖王悼后,压抑在宗睿心里的火气顷刻间爆裂,他挣扎着从病房上爬起来喝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