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起来不难说话,也不像稀罕强迫的男人。

    一路上她想好了说辞。

    她会把自己的困难和受到的胁迫抖出来,求他让她离开,并且不要告诉导师。她的姿态会非常低,必要的时候,完全可以哭出来。

    他要一夜欢情,以他的权势,轻松就能找替代的nV人,没必要为难一个苦苦哀求的可怜虫。

    谁知世事难料,走进奢侈的顶层套房,他挂断电话,回头问景夏:“第一次?”

    景夏:“什么?”

    他走近,修长的手触碰景夏的锁骨,缓慢,来到r前,捏了一下。像在掂量值多少钱。

    景夏身子过电。

    他说:“跟着我,不用担心毕不了业,如果你想,还能接着读研,每月2万英镑生活费,够吗?”

    景夏舌头打结,后退。他的手没离开,堵她到壁柜,r0Un1E力道加大,“嗯?”

    景夏脑子发麻,微恼说:“骆先生,我不接受包养。”

    他俯头,高大的影子投过景夏头顶,唰啦一下拉开景夏背后的拉链,“4万。”

    景夏捏拳,护着x口不让裙子落下,转身走。

    “8万。”他从拉链处探入,用力一挤r前的殷红,景夏膝头一软。

    身子被压上壁柜时候,景夏脑子里竟浮现景仙仙苦口婆心的面容。

    她说:“我只望你做个讲道德的人,不要cHa足别人婚姻,更不要被男人骗,没名没分的,太苦了,找个老实男人嫁,疼你护你,做不做得到?”

    景夏牙根发酸,深x1几口气。生活没给她选择,对不起,她会食言。

    男人气息好闻,滚烫,她避不开,因为皮带捆了手腕,磨得发红。

    “可不可以签合同?”她问。

    他回:“如果你想,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