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钰看着她缓缓睁开眼,还在待机的状态,在自己怀里本来软成一滩水的小猫有些僵硬,恶劣地用手抓揉了几把奶肉让她进入状态。

    “你,在干什么?”嗓音娇娇软软的,媚到滴水,跟化了的糖水似的,甜的黏糊糊的。政钰心底一块柔软到塌陷,但动作却不停,回道,“在干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