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是陛下。”余镜羽温柔而笃定地说。

    无话可说,也许余镜羽这种人就和他前女友一样对夏沙而言是毕生难解的谜题,他的问题永远得不到想要的解答,因为对方总是答非所问。他难以想象,难以理解,简直不可理喻。

    “你走,朕不要……”话未说尽,忽然被满身香兰味道包围,太傅平稳的心跳声在夏沙耳畔,他得到了一个温暖的拥抱。

    “恕臣得罪。”

    身体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,反抗痛骂全被太傅的怀抱淹没,恐惧吃掉一切感觉使夏沙忘记一切,他惊觉余镜羽的怀抱就如同他本人无理到极致,不可估摸,不讲一点道理。

    他拼命的想要去挣脱都无济于事,碍事的锦被丢在一边,身体被一条手臂紧紧禁锢,接着余镜羽抽走了他插在花穴中的两根手指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我可怜的陛下。”

    太傅眼神怜悯地看着夏沙那只浸满淫水的手,尤为突出的那两根指尖到指根无一幸免都泡的发白肿胀,血色尽失。

    夏沙全身僵硬地两腿大开,被迫坐在太傅跪坐着的一条腿上,湿润柔软的花穴压在粗硬的布料上一阵瑟缩。

    他控制不住的害怕颤抖,余镜羽揭穿那层遮羞的棉被后表情平静依旧,夏沙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他,全身发冷。

    “余镜羽……余镜羽!”眼睛被蒙住,夏沙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大罪,他像被钉在了太傅的那条腿上似的不住发抖,脑子乱成一团。

    “嗯,臣在。”余镜羽慢条斯理地给陛下的眼罩打了个完美的死结,看陛下的眼神心会碎掉,他天生软弱多情,受不了那样的感觉。

    帝王之爱,雷霆雨露,皆是君恩。

    指尖顺着陛下的脊梁骨,一寸寸往下,弑君和侍君,与余镜羽而言,并无区别。

    每下一寸,指尖触到的肌肤便烫热一分,陛下不停的发抖,叫着他的名字。无论是杀了陛下和染指了陛下,他余镜羽都该死,都要被朝中那群疯狗争相撕咬,指不定哪天就扯出一个该诛九族的大罪安他头上……

    “余镜羽!”夏沙发抖着,他想叫他别再继续了,却发现除了喊他的名字他再无法发出任何声音。

    啊,陛下又在叫他了。余镜羽不厌其烦地回答道,“嗯,陛下,臣在。”

    “臣都清楚的……陛下,臣都清楚……以后,不会发生了……”余镜羽的声音似飘在远方,夏沙神思被突然蹿升的快感剥夺了思考的权利,喘息间夹杂了些许哭音,“……余镜羽!嗯啊,余镜羽……”

    “臣在。”无论夏沙重复多少次,得到的一定是重复的回应。

    臣在,臣在,臣在……似镜中世界永无解码的谜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