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悍姐不是耳洞刚打还没戴东西么?”

    宋安之一指她领口,悍姐无奈掏出一根极细的银质锁骨链。

    “卧槽!好眼力!”大犇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宋安之深深地看他一眼,“谭犇牛,言语粗俗再扣两分。”

    唐妙理笑得直拍桌子,终于也让这帮人感受到了被纪检委员支配的恐惧。

    “你别笑了。”宋安之推她,“你问题最多,还好意思笑。”

    “我?我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披头散发扣三分,你什么时候才能记得带发绳?”

    “早自习大声喧哗扣三分;行为不雅或者学风不正,都是扣两分。”

    “大声喧哗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粉笔。”宋安之提醒她惊天动地的划黑板噪音。

    “不雅……?”

    “坐讲台。”

    唐妙理失去灵魂,无话可说。

    “以及,早自习不按科目要求诵读也是三分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你是共犯!”

    “是是是。”宋安之叹气,“还有,你把旧报纸扔进了干垃圾筒。一共扔了……一版是八张纸,那就扣十六分。”

    ——这是指她从教室角落摸出来的中考一分一段表。

    “我区……区小事!旧报纸难道还是湿的?猪也不能吃这个吧?”唐妙理怕言语粗俗再扣两分,强行把一句脏话扭成了成语。

    “……未严重玷污的纸张是可回收物,宝贝儿。”宋安之满脸不忍,“还要我继续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