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意远蹲下来把自己的胶囊埋在一边,斟酌了会:“童倦今天为什么过来了啊?别跟我说是因为他突然喜欢上你想你了啊。”

    顾松言说:“不然是因为你?”

    柴意远呵呵后退,“不、不了,我不想跟你做情敌,活着挺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来了来了!”不知道谁喊了一句。

    众人比晨操都利索地迅速站成一排,闭着眼睛向流星许愿,童倦被人群挤在了边缘,往旁边让了让。

    流星像是一个骑着扫把划过天际的精灵,童倦看他们那么认真不由得想,不知道他许愿尾巴从现在消失会不会有用?

    算了,也太难为流星了。

    他想得入神,没发现右手边站着的人一直注视着他,从流星开始到流星结束,他的眼里始终只有一个人。

    他的时间胶囊和流星许愿,一直都只有两个字:童倦。

    因为孤山离市区很远回去不安全,烧烤之前他们就搭好了帐篷,流星雨结束时间也不早了,都准备去睡觉。

    没人知道童倦要来,帐篷倒是宽敞但事先准备的睡袋不够了,柴意远冲顾松言看了一眼,只有他俩单人住,他可不敢跟这祖宗的人一起睡啊。

    “那我们想办法空出一个来?或者童倦你跟顾……”

    童倦搭着秦英悟的肩膀,“哥跟你睡。”

    顾松言转身进了自己帐篷。

    接近深冬,江城冷的连空

    气都能结冰,童倦后悔了。

    秦英悟跟徐恒两个傻逼心满意足的睡了,留童倦一个人辗转反侧。

    “鹦鹉?”

    “恒儿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裹着睡袋睡得跟死猪一样,童倦又冷又怕实在睡不着,蹑手蹑脚爬起来拉开帐篷忍着害怕在夜色里搜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