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使体内的另一半灵魂叫嚣着想要掌控身体,季子严把另一半灵魂死死按在他一手打造的宫殿的王座上。

    转眼他已经四年未出来看这个世界了,若不是那晚那个小废物想去救那个恶心的女人借用了他一部分力量。

    可那个小废物也没料到,那晚的姜糖刺激到了他,机缘巧合下让他醒来了。

    季子严现在觉得这样的生活还挺有趣的,每天都能看见姜糖有趣的反应,这不比白曼只会哭的女人好太多了。

    怀中的女人翻了个身子,她的脸对着季子严。季子严盯着她红润的嘴唇,大概是屋里太过暖和,季子严的手指摩擦姜糖的唇部。

    粗粝的指腹重复滑过姜糖的嘴唇,直至她的嘴唇发红微微肿胀才作罢。

    季子严的喉咙滚动一下,然后手掌盖住姜糖的嘴唇,低头在他的手背上亲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你不要让我感到失望啊,兔老大。”季子严轻笑一声闭上眼睛假寐。

    大概是怀里姜糖睡觉太香太沉了,季子严也不知不觉中陷入沉睡中。

    昏黄的大地满是干涸的裂纹,树叶被阴冷的风吹落飘香远方。

    季子严知道这是梦境,这个梦他已经做了很多年了,他也已经麻木了。

    他向前走一步场景变了,周围是宽敞明亮的房间。父亲怒气冲冲地走过来甩了他一巴掌,把手里的成绩单重重拍在桌子上。

    成绩单一数列A+的整齐感被唯一一个B+破坏了,父亲用手戳着那个B+质问他,为何如此差劲。

    成绩单被父亲戳破了,在外人面前和煦的父亲抽下他的皮带。季子严知道要开始了,还有三个梦境才会醒来,季子严已经麻木了。

    父亲手里的皮带重重抽在他的身上,一下又一下仿佛不知疲倦。

    父亲脸上太阳穴处的青筋突起,一边怒斥他不争气,一边狠狠抽打他。

    很快父亲的身形消散,屋子也消散成一片片碎光。

    很快下一个梦境出现了,他面前出现一个漂亮温柔的女人。她的嘴角破了,胳膊上也有很多青紫。

    即使这样,女人仍是温柔地抚摸他的眼睛:“我的阿严不要怕,妈妈不痛的。

    阿严开开心心的长大对妈妈来说就是最开心期盼的了,咱们阿严长得那么好看,长大会迷倒一大片女孩子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