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斌听到这个消息后,整个人都是僵的,激动的僵了。

    当年一溜鞭接受了张家父子的诏安,结果怎么样?

    只是混了个营级编制,上面有团长、师长、军长、参谋长一大堆爷爷奶奶管着。

    不管军资还是粮饷,就从来没有不被克扣的时候……

    激动之心刚一起来,韩斌马上又泄了气。

    那个所谓的自治政府,跟当年的东北王张家比,有本质上的区别。

    以他对柳二芒的了解,这事儿给他听,那肯定跟听到个笑话似得,绝对不会搀和。

    林先生似乎看出来了韩斌在想什么,用一张带着些诡异笑容的脸,似有所指的了一句:“如今是个大时代,一个属于有胆识的年轻人的时代,是枭雄的时代。

    那些个半残守缺,思想僵化的人,注定会被时代所淘汰。

    国民政府的蒋委员长,当年只不过是上海滩一个青皮混混。东北王张作霖是个大字不识一筐的土匪响马,他儿子张学良更是个纨绔子弟。

    正应了那句话,自古英雄不问出处,王侯将相宁有种乎!

    韩兄弟你要知道,是英雄造就了时事,同时也是时事造就了英雄。

    能不能抓住自己命运的节点,就看你的选择了!”

    韩斌的血沸腾了,他脑子里忽然生出了一个之前从来没敢有过的念头。

    念头一起,脑袋里嗡嗡作响,耳朵里金鼓齐鸣。完全不知道林先生后面又了些什么,只是下意识不停的点头应和。

    最后不知道怎么得,就被人引进了这间点着红烛,熏着沁香的屋子。

    而屋子里的床上,正端坐着一个遵化这种地方的大楼子,绝对养不起的极品尤物。

    这一夜,野心在韩斌的脑子里疯长,极度亢奋之下即使辛苦耕耘了整整一宿,当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,依然精神抖擞。

    光大亮的时候,韩斌狠狠的揉了一把瘫在床上软成一滩的尤物,穿上衣服离开了温柔乡。

    没有留恋,因为如果当上了旅长,这种尤物,他想有多少,就会有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