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闭眼入定片刻清醒了一些,才低头去看怀中人的状况。慕容冲受了个大罪,似乎有些缓不过来的模样,他嘱咐人去煎补药。两人交合处已泥泞不堪,吩咐人换了床褥,又擦拭过自己坤泽的身体,再次抱着慕容冲坐回榻上。

    怀里的娇人儿侍奉自己近三年了,如今才和他有了最彻底的关系。苻坚捏起他的碎发别在耳后,发觉人儿真的长大不少。两人头一回时候在燕宫,那时候慕容冲连十二也没够着,自个儿心急,把人的第一次磨成了酷刑。

    那时候这孩子的阴穴只吞的下自己一根指头,磨了小半时辰,自己终于送了一半儿进去时候,人儿就已经疼晕过去了。事毕后还躺了许久。

    后来随自己到秦宫,最初人儿小的腿都夹不住自己的腰,伏在他身上就遮天蔽日了——如今可爱的脸蛋瘦了些,妩媚起来,胳膊腿也都能环住自己了。

    男人忍不住美满地笑了笑。

    待到坤泽的体温逐渐恢复正常,慕容冲的身体不再颤抖,苻坚再次把软不下去的性器插进坤泽的身体里。

    慕容冲的身子直到今日才算彻彻底底属于他了。常言乾元坤泽一旦结契后便如水乳交融,榻上一定缠绵非凡情投意合。

    苻坚如今才体味到这极乐滋味儿。

    彻底开了苞的慕容冲,那处简直就像是专为伺候他而生的淫窟,之前已算得上名器,如今结了契,苻坚方才觉什么才是真正的销魂洞。

    情热里的坤泽哪儿晓得自己再次被男人按住强行奸淫了,只知道自己那骚穴儿又吃到了大棒子,方才的疼全忘了,喷着水叫起来。

    “呀啊、啊、啊、啊好、好硬……啊、好,吃……”

    乾元则笑了一声,诱问:“什么好吃……?知道自己哪个嘴儿在吃么?”

    身体幼弱的坤泽显然已经反应不过来了,嗫嚅道:“好吃……陛下……啊,啊——都吃……”

    苻坚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听到最后俩字儿,不动了,伸头过去又问:“上面的嘴儿也想吃?”

    慕容冲见他动作一停,着急起来,自己扭腰吞吐那根物件,嘴里胡乱哼哼嗯嗯着。

    见状男人便抽出了性器,慕容冲穴肉没留住滚烫的肉棒,颇不满地扭头撅了撅嘴,紧接着又抬高屁股伸手到后头掰开自己的淫穴给男人看,摇着臀催促男人将自己那根硬物再塞回去。

    “不是上面也吃?”苻坚看他扭屁股看得受不住,把人转过来,扶着性器抵到坤泽的唇边。

    闻到阳具腥膻味儿,慕容冲直接张口将龟头含了住。伺候了男人两世,他的口活几乎已经炉火纯青,即便脑子这儿用不了,舌尖还是灵活地缠着马眼打转。

    慕容冲仔细舔舐着柱身上的水液,连带男人的精袋也用口舌伺候了一番。等到伺候累了便依着男人的腿坐在床褥上,将乾元的阳物比在自己的脸蛋上蹭。嘴里还时不时哼吟着勾人的喘息。

    喘了一会儿便又将那物深吞进去,苻坚感觉到龟头那处已然送到坤泽的嗓子眼里,慕容冲漂亮的两颊整个鼓了起来,男人本能地在自己小契妻的口中抽插发泄。直到隐隐有了些要射的征兆才退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