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怎么说,丈夫也是个丞相,长公主此举也太不给相府面子了。

    穆老夫人、温氏,包括晚时回来才听说的穆相,都是一个想法。

    既然让人专门跑一趟了,多给一份请柬能麻烦到哪里去。

    此事不能细想,越想只会越气。

    “母亲,当初咱们商议的也是做两手准备,现在郡主那里不应,长公主府的喜宴看样子也没有咱们的份,这可如何是好?”

    穆老夫人药也不喝了,她将委委屈屈噘着嘴的小孙女赶出去,问一直沉默的穆相。

    “敬业,你有何打算?”

    穆敬业也是头疼。

    当初家里人商议,先让穆霜吟答应在宫里替穆矜谣美言几句,再在长公主府的宴席上,让穆矜谣打扮得好看一些,露个脸。

    就算入不得几位殿下的眼,宗亲中怎么也能寻个适龄的。

    皇子妃当不成,亦可退而求其次。

    不管是穆霜吟那里,还是长公主府的喜宴,本就是成竹在胸的事情,现在却一样都不如意。

    若说小女儿不同意是还在怨他们,长公主又是为何。

    方才与吏部侍郎一同出宫,途中畅聊,听他意思,长公主也往他府上送了请柬。

    他堂堂丞相,在长公主那里竟还没一个吏部侍郎有面子。

    这叫什么事。

    穆敬业思来想去,也想不出哪里惹了长公主不快。

    “此事母亲容儿子再想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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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相府众人的疑问同样也是驸马的困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