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京臣睥睨她,倏而发笑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故意惹我的?”他坐下,一搂,让她骑在腿上,“装清纯是吧。”

    程禧刮他眉毛,他躲,扼住她手腕,“床单湿了一大滩,你什么不懂啊?和我东拉西扯。”

    她捂住他嘴,小心翼翼瞟厨房,何姨在洗菜。

    周京臣确实厉害。

    撩拨得她,情到浓时,失魂又失禁。

    那次,关了灯,他性感喘息着,吻她耳朵说,“你才二十岁,体验不了太多,三四十岁就更美妙了。”

    她一度震撼于,仿佛皎皎清辉、圣洁不可攀的周京臣,会讲出这样臊人的荤话。

    “你经验丰富,我没你懂。”她刮完了胡茬,挣扎着抽离他。

    周京臣腿一翘,她整个人往前滑,胸口抵着他胸口。

    “有的男人,是天赋异禀,学术型;有的男人,是久经沙场,实战型。我属于前者。”

    他解释了。

    程禧咬着指甲盖,“学术型,在哪学。”

    “电脑。”他正经的神情,正经的腔调,不正经的词儿,“海外演员,皆是老师。”

    她逮住把柄了,“何姨!哥哥私下看日本——”

    周京臣又捂她的嘴。

    何姨扒门框,“看日本什么啊?”

    “切腹自尽。”他答复。

    “哦呦!太暴力了,少看,影响胎教。”何姨训斥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