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我将父亲交给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,抱歉,恕难从命!”

    一旁的薛娇也很难理解,为何李守仁对宁尘如此信任。

    李守仁脸色难看,若非陆城首与他有旧。

    就凭陆涟漪这高高在上的态度,他早就不管了。

    还什么国外留学回来的高材生,实在是蠢的厉害!

    都把话说这么明白了,有什么好质疑的?

    难不成,自己还会害陆城首?

    “不必和他们说太多。”

    这时,宁尘伸手按住了李守仁,神色平淡道:“用不了多久,陆家自会跪着来求我治病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!好大的口气!”

    陆涟漪冷冷一笑,目露讥诮:“那你就慢慢等着吧!”

    撂下话后,她搀扶着薛娇,转身进了屋子。

    李守仁眉头紧锁,无奈道:“宁先生,陆城首对我曾有知遇之恩,我总不能看着他就这么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家里人也是心急则乱,您千万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。”

    宁尘摇了摇头,神色淡薄,声音里不带有一丝温度:“不必多说,我给人看病,自有我的规矩。”

    一种让人脊背发凉的压迫感从宁尘身上散发出来。

    李守仁心脏猛然一跳,悻悻闭上了嘴。

    沉默片刻,宁尘看了眼院子外面漆黑的夜空。

    从兜里拿出针包,淡淡道:“要不要我帮你把五感封闭了,待会,可能会很吓人。”

    李守仁忍不住心下好奇,问道:“您的意思是……待会出现什么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