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金渔挥了挥手:“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哪样?”

    将剩下的杯中酒一饮而尽,沈金渔才开始述说起,她和程煜洋之间的纠葛。

    骆晚婧听完却来了劲:“啊,程秘书这么大胆啊,他这不是以下犯上嘛?”

    接着她又朝着因喝了高度酒,眼神略显迷离的好友,上下好好打量了一番。

    “程秘书说他不为钱权,只为你,我倒是也能相信一些。程秘书的外表再怎么清冷,可内里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壮年,就你这样的绝色成天在人面前晃悠,人能不迷糊?别说他了,我要是个男人,早就扑倒你了,也就周彦珩那个家伙,对你多年如一日的克制。”

    脸颊红红的沈金渔,抬起头不满道:“怎么又扯上周彦珩了?”

    骆晚婧拿起一根串串:“那你想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。”,沈金渔摇了摇头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讨厌程秘书吗?或者说讨厌他触碰你吗?”

    听到问话,沈金渔歪着脑袋想了很久。

    “好像不讨厌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不就得了,这有什么好烦恼的?你们男未婚女未嫁,又不牵扯钱权,彼此开心就好啦!”

    沈金渔伸手,挠了挠自己的长发:“可是,我总觉得这样很不好,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,我是没打算结婚,可他不一样啊,他一大好青年,以后还要娶老婆的。”

    骆晚婧拍了拍好姐妹的肩膀。

    “姐妹,这事要真说起来,吃大亏的可是你!程秘书在你爸身边这么多年,一直兢兢业业的,既然你爸把他留你身边,说明他人品是绝对过了关的。关于他喜欢你这事,也不是不能理解,毕竟你那么貌美如花。”

    “他喜欢我吗?”

    “肯定喜欢啊,那么清冷的一个人,如果他不喜欢你,怎么会那么卑微地祈求留在你身边?”

    “他如果真喜欢我的话,那我就更不能留他在身边了,万一他以后不肯离开了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姐妹,这个事啊,你自个好好考虑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