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这样了,不死也被你们嚎丧嚎死了。”常景棣挡在云晚意身前,冷笑道。

    “我夫人的医术首屈一指,都让开,别让我动手!”

    他那一身煞气,谁敢阻拦?

    张家人嘴上叫的凶,到底还是弱弱的让开一条道。

    常景棣护着云晚意蹲下,提高声音,既是说给她听,更多的是告诫众人:“放心,有我在,你尽管看。”

    云晚意知道他的用意,笑了笑没说话。

    银针拿出来的那一瞬,张老二的夫人身子一抖,结结巴巴道:“老二许是昏倒了,我们,我们先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那可不成。”云晚意笑的无害:“现在走了,若是和张老头儿一样死在家里,我们济恩堂又要背黑锅。”

    “来人,把张二夫人拉开!”

    张老二的夫人还想阻拦,但看跟过来的侍卫,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了。

    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
    平时叫的凶,遇到比他们更横的,只能夹着尾巴做人。

    云晚意一点也没手软,下针又稳又狠,专门往最疼的穴位扎。

    第一针下去,张老二的脸色就变了,痛的纠成一团。

    第二针刚挨到他,他忽然从地上爬起来惊叫道:“哎呀,疼死我了,我没事了!”

    “哎哟喂,想不到帝夫人的医术如此高明。”向春荣噗嗤笑道:“这昏死的人说醒就醒。”

    “他说话都利索了,真是神医在世啊!”

    其他人也觉得神奇。

    但也有人识出其中关窍:“那张老二根本就是在装昏,被人识穿罢了。”

    云晚意慢悠悠收起银针:“在给你们一个机会,张二爷,你觉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