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吗?我再加……”

    顾蓉蓉抬手打断她的话:“不是,言诺,不是东西多少的问题,而是因为……这只鸡,对我而言有特殊的意义。”

    郝言诺疑惑:“什么意义?”

    冷星赫也奇怪,这些话也没听顾蓉蓉说过。

    顾蓉蓉叹口气:“我们一路走来,刚开始大家都不习惯,路上死伤也不少,长途跋涉,还有人时不时要追杀我们。当时真是吃喝都愁。”

    “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,这只鸡出现了,我起初只是想把它当成一顿饭,但它却像带着福气来,帮我找到些野果野草,还有些藏在草丛里的野鸭蛋,诸如此类的吧,助我们渡过最难的时期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我给这只鸡起了个名字,”顾蓉蓉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,“叫特福,后来又觉得太土,就定为福特。”

    母鸡:“……”我真是……啊!

    郝言诺是个心地善良又容易共情的姑娘,一听顾蓉蓉说的这些,当即把鸡还回来。

    “这样说来,我的确不能要,它对你们很重要,前路漫漫,我不能把福特鸡要走。”

    母鸡重新回到顾蓉蓉手上,喉咙里溢出一声叫,怎么听怎么像是冷笑。

    顾蓉蓉清清嗓子:“无妨,你既然喜欢,这样吧,我这母鸡还有一只鸡朋友,是只漂亮的大公鸡,可以让它帮忙驯一驯,到时候送给我。”

    郝言诺眼睛一下子被点亮:“多谢你,蓉蓉。”

    母鸡:“你是真狗啊。”

    时候不早,郝言诺也没再多停留,告辞走了。

    冷星赫和顾蓉蓉也没回,干脆就歇在这里。

    顾蓉蓉演了半夜的戏,现在终于能舒服休息,洗漱完躺床上叹一声。

    扭头看冷星赫有点闷闷不热,纳闷道:“你怎么了?还在担心石像的事?”

    顾蓉蓉又爬起来:“不必太担心,檀玉不是说了?明天就应该有消息。”

    冷星赫搂住她,手臂收紧:“不是,我是觉得愧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