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富贵看了看手中的唢呐,紧接着说道:“不过,其实唢呐也挺不错的,毕竟灵剑这东西,我还不会用,需要慢慢适应。”

    “可唢呐就不同了,我不仅会使用,还能玩出花。”

    “就连教我吹唢呐的老师傅,都夸我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吹唢呐人才,将来必成大器,甚至老师傅还想让我接他的唢呐团,成为他的衣钵传人。”

    王富贵越说越激动,忍不住提议道:“苏大少,说那么多没啥用,要不我现在就给你吹一个?”

    “靠!”

    苏阳黑着脸道:“别吹,唢呐一响,气氛到位,不走也得走,我可不想被你送走,王大少啊王大少,你说说你干的什么事,唢呐这东西,比鸡肋还鸡肋,要它有何用?

    “苏大少!”

    “你再这么说,我可要生气了!”

    谁知,王富贵却认真的说道:“你懂什么,百般乐器,唢呐为王!”

    “唢呐是我们华国的传统乐器,音乐优美,形状也符合我们华国人的审美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,谁说唢呐没有用,红白喜事,少的了它?”

    王富贵正色道:“苏大少,看来你对唢呐存在严重的误解和偏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