吩咐完,他就搂着盛晚溪再牵橙橙往外走。

    鱼鱼和航航,便拉着父母的衣摆跟在后面。

    “怎么提前回来也不说一声?”

    盛晚溪笑着揶揄他。

    “这还用说吗?显然就是回来看你

    有没有在认真赚钱养家,有没有背着我偷懒或偷别的。”

    贺擎舟道。

    “偷懒可能有,但偷别的,肯定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爹地妈咪在打情骂俏,三小只显得有点多余。

    不过,鱼鱼总是有办法把父母的注意力扯过来。

    “妈咪,爹地那天在我面前差点哭了。”

    盛晚溪一听,知道小家伙说的是贺擎舟向他道歉的事。

    “是吗?那有没有吓坏你?”

    鱼鱼眨眨眼。

    “我是谁啊,我是渔大爷啊,哪有那么容易被吓到啊?”

    盛晚溪乐了。

    “对,只有渔大爷让人闻风丧胆的份,别人是吓不到渔大爷的。”

    就这样,一家五口互相拆台,说说笑笑回到总裁办公室。

    贺擎舟给她泡了杯茶,她把购买土地那份订金合约递给他。

    因为想给他一个惊喜,她昨天也没跟他提这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