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看到树上熟悉的标志后,风迟知道他又一次返回到原点了。树上的痕迹是他前不久才刻上去的,还未被风干,风迟摩擦着上面的痕迹,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他和部落的人一起外出打猎,在追逐猎物的过程中不小心滑落的斜坡下面,和其他人失散了。所幸只是受了些轻伤,没什么大碍。

    他围胸的兽皮在滑落的过程中弄丢了,此时身上只穿着虎皮裙,上半身健硕的肌肉上留下一些擦痕,乳头被细小的石子划破了皮。初春的风还带着冷意,刮过去时像是有一双手在玩弄着他的乳头,硬挺在空气中。

    不过这些都不重要,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和族人会和。森林的这片区域他之前没来过,不知道地形,现在他只身一人还没有武器,所以一切都得小心,避免和森林的里的猛兽发生冲突。

    本来不想走的太远的,但是他已经等了一天了也没见族人来找他,大概他们已经认为自己遭遇不测放弃营救了,现在只能靠自己走出去了。

    风迟稍作歇息,找了块尖锐的石头暂时当做武器,接着凭着直觉随意找了个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一路上没遇见什么大型的野兽,不过风迟还是不敢放松警惕,屏气凝神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。

    周围开始起雾了,这让原本就找不到方向的风迟雪上加霜,无头苍蝇一般乱窜。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
    脚腕突然一凉,被什么东西缠绕住了。风迟毫不犹豫的拿着石头朝那里刺去,没有他想象中那种刺入皮肉的感觉,尖锐的石头刺穿那个东西,一截绿色在雾中若隐若现,风迟捡起来一看,才发现是一截藤蔓。

    这让风迟松了一口气,他还以为是毒蛇之类的。在他还没反应过来藤蔓为什么会自己动并且缠上他的脚腕时,风迟就被一股力量扯起倒吊在半空中。

    “啊啊——”风迟发出惊呼,一阵风吹过,周围的白雾开始散去,他看到眼前的事物都倒转了过来。

    气血翻涌上头,风迟脑袋发晕,吊在空中转了几圈后,才反应过来不是事物倒转了,是他被倒转了起来。

    风迟看到绿色的藤蔓缠绕在他脚踝,另一端盘踞在一棵大树上,而且周围不止这一根,这个地方已经被这东西占据了,他好像不小心闯入了这些藤蔓的地盘。

    他使劲挣扎几下,但是被吊在空中使不上力气,反而还惊动了剩下的藤蔓,它们开始动了起来,发出稀碎的“簌簌”声,朝着风迟的方向袭来。

    原本只是被捆住一只脚腕,现在风迟手脚都被捆了起来吊在空中,不过好处是头不在朝下了。

    “遭了。”情况开始变得糟糕,风迟手里还攥着石头,不过现在他手被捆住了,也派不上用场。

    那些藤蔓好像有意识,风迟挣扎的越厉害它们捆的越紧。几根藤蔓从脚腕顺势往上爬,像蛇一样划过他的皮肤,然后来到了他的大腿处,用头部的尖端对风迟进行一次探索。

    一根较为细小的藤蔓缠住风迟胯下的肉棒,细嫩的藤蔓对着肉棒搔来搔去,风迟被痒的浑身颤抖,却又拿它没办法,嘴里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。

    本来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并且他的伴侣前段时间还因为他胯下的东西太大动作还很粗暴为由,拒绝了他的求爱,憋了好几天都没处发泄。在藤蔓的玩弄下,风迟胯下的巨物苏醒,一点点的抬起了头,虎皮裙被撑出一个鼓包。

    藤蔓嫌弃虎皮裙碍事,一把扯下维系虎皮的绳子,从风迟身上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