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炭盆烧得正旺,温椿南一开口才觉得口干舌燥,下意识舔了舔嘴唇,水润红润的小唇难免不会让人起一些坏心思。

    沈兆峻起身端了一盏凉茶递过去,温小少爷眼睛放光,“咕噜咕噜”几口就喝了个干净。

    “还要。”温椿南这个娇少爷被伺候惯了,什么东西都是唾手可得,面对督主也觉得理所应当。

    沈兆峻并未提醒他这是利尿的凉茶,按照小少爷的吩咐又倒了两盏。

    温小少爷通通喝干净了,口舌之间的燥热总算压了几分下去,午睡后的热汗也消了许多,浑身清爽极了。

    于是勉强原谅眼前男人扰了他的美梦,梦中他回到幼时带着奴仆偷溜出府嬉闹的时光,烟柳街飘散的香粉气息,慈安寺背后巷子里升起的糕点香,小贩沿街叫卖,他咬着糖葫芦,身上的金线褂子彰显富贵,身后的小厮沿街为他结账。

    不过阿娘说他十岁那年被歹匪劫去,救出来时已经撞坏脑子,忘了许多事情,温椿南这些年并未觉得自己忘了什么,但他对幼年的记忆确实稀少。

    今日的美梦让他零零散散回忆起一些片段,确实是种不错感觉。

    常年站在大周权力顶峰的沈兆峻在等待猎物上钩时格外有耐心,有什么能比一只炸毛的小猫被迫收起指甲温顺露出肚皮更有趣呢?

    温椿南起初只觉得沈兆峻是个怪人,好端端坐在他床头干什么,见男人拿起桌上的宣纸查看,他想到上面大团大团脏污的墨迹,就羞红了耳朵。

    他又想,一个太监估计也识不得几个字,指不定看不出他写得好不好呢。

    冷脸冷心的督主大人勾唇浅笑,将宣纸放下后,还是没说话。

    几盏凉茶下肚,温椿南很快有了尿意,夹紧双腿,嫩屄碰到冰凉的贞操锁,尿意更甚了。

    他跪坐在床边,支支吾吾说了一句:“督主,我想...出恭。”

    沈兆峻挑眉:“椿奴,难道没有人告诉你,想得到一样东西就要拿另一样东西交换吗?”

    贞操锁的钥匙躺在沈兆峻的手心,但温椿南无论如何也够不到这枚钥匙。

    他自己的身子,凭什么连出恭这样的小事都要拿东西去交换!

    温椿南不服气,但愈发旺盛的尿意令他如坐针毡,只能咽下不甘:“那督主想要什么?”

    “椿奴已经卖身于我,我又能要什么呢?”沈兆峻合拢手心,钥匙也随之不见踪影。

    屋内炭盆烧得极旺,燥热又渐渐涌上心头,温椿南迷糊中将外衣褪下,浑身只留下一件桃红鸳鸯肚兜,红绳系在脖颈后,更显得肤如凝脂,寻常人见到这等香艳画面恐怕鼻血都要留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