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讨厌我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虞南栀有好几秒都在愣神中。

    因为霍祁年上前几步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用最平淡的声音问她,“你那个时候,讨厌我讨厌到想起港城就觉得很晦气,不是么?”

    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的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,她其实可以再晚半个月去芬兰。

    因为那个时候学校组织了成年礼,一次集体游学的活动。

    这种活动,几乎没有人缺席过。

    她当时也是要参加的,只不过听说负责她们班的请的是已经毕业的学长。

    她去打听了一下,老师和校长都是支支吾吾的。

    有时候不说,也是一种答案。

    如果那个学长是别人,没有必要瞒着她。

    除非是霍祁年。

    当时她就生气的说了句晦气,第二天就登上了去芬兰的飞机。

    哦对了。

    其实那天本来是没有航班的,是她花钱包了一个飞机。

    这种事情……这个男人居然还记得……

    她自己都快要忘得差不多了。

    大概是想起了不太愉快的时期,所以虞南栀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“被我讨厌,也是一种荣幸,霍先生。”

    说罢,一个柔软的抱枕就砸向了他。

    男人没有躲,甚至在抱枕砸到他脸上后掉下来时,伸手接住了,还给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