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皮子薄,只好暗示的隐晦。还好他不笨,否则真叫他俩的关系随波逐流,顺其自然。

    他走过来,单膝跪地,如果背景不是校门口,而是礼堂的话,她想她会很开心的说“我愿意”。

    蓝白相间的校服外套与黑色大衣相互摩擦,她再次覆上他的背。

    距离那么近,又那么远,给人若即若离的贪恋。

    只怪不是第一次与他亲密接触,她的胆儿也随主人心思,愈发变大。两条腿被桎梏在他身侧,她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目的,或许只是单纯的觉得现在这个姿势不舒服而已,她夹紧他精瘦的腰身,把身体往上挪了挪。像动作缓慢的树獭,真把他当作一棵无欲无求的粗树干。

    本就是冷若冰霜的无心之举,最肆意挑拨,最让人难以招架。

    身下的人停下脚步,站在原地僵直了两秒后才重新出发,声音低沉,“别乱动。”

    她今年刚满十八,透过蒙着稚气滤镜的薄膜,好歹也对成年人的世界大概了解几分,猜到了什么。有些事不必明说,单单提及性别就已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他的话适得其反,勾起她强烈的好奇心。

    要是再动一动会怎样?这里可是神圣的校园,周围还有那么多同学,他能怎样?只能默默忍受某些疾苦罢了。

    她动了些歪脑筋,于下一秒被他全部斩断。

    诚然,他什么也做不了。不过坐以待毙不是他的性格。背上的少女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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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ter听话,愈加禁锢,愈叫她叛逆。他反手用力了些,捏了下她的小腿,厉声威胁,“不再想想?”

    “情书的事,陆先生还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他真是擅于一招刺中致命弱点,张雪頔顿了顿,撇撇嘴,战争算是暂时拉下帷帘。

    私立学院,占地面积算是大的那类,快到班门口,她拍拍他的肩骨,示意他放下她。单腿微微悬起,她就站在他面前,正对着他整理褶皱的校服,“你回去吧,我自己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像不像差遣事事关心的丈夫回家的妻子?反正她觉得挺像。

    宋枳豪没回答,长指从大衣口袋里摸索几番,递给她一个御守,“小孩,加油考试。”

    他比她高一大截,即使是低下头的时候,她也得仰着脖子才能直视他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