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问我会不会反悔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会,无论发生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她接受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相处半载有余,她不愿意同我回家去见长辈,也不肯接受我的提亲。”

    “说起来,她独自在这山谷生活多久了?”

    “她有事瞒着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故意不通知她就过来,她有些恼。没发现异常之处,是我多心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她要出门半个月,让我暂时不要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是来了,但我进不去。”

    “找了数个道士都没能破阵,他们说她是妖怪,胡说八道!”

    “浮屠宗招生,我央了仙长过来瞧瞧这邪门的地方有何不妥,领头那个仙长盯着她送我的玉佩神色微妙。”

    “隔日又来了位仙长,让我带路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进去了。那位仙长脸色臭得很,探查比我还认真。”

    “可算把仙长送走了。请神容易送神难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没去过库房。”

    接下来的字迹潦草起来,写字的人心绪不平,字也凌乱不堪。

    “地牢……地牢里关着很多一模一样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她回来了!”

    最后一划拖了长长的一竖,像是情急之下的收尾。

    日志末页,有着点点水渍,字体歪歪斜斜,如同初次握笔的孩童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