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衣物都脱了。”杜如晦沉声吩咐。

    nV子的Tr0U肥腻滑nEnG,似最鲜nEnG光滑的N冻,随着他尽情r0u弄聚拢、散开,一不留神便会在指隙间溢出。幽幽处子如N如蜜的芬芳,从nV子的肌肤、以及被r0u开的T0NgbU和腿心,溢散开来。

    这触感令他心驰神往,这幽香轻挠他敏感的神经。

    杜如晦按捺不住地想要更多贴身接触。情知这指令超出一向恪守的规则,此刻也顾不了那许多了。

    这nV子一身皮r0U该是何等细腻丝滑,两个nZI长得该是何等温软柔滑,贴在x口磨一磨该是何等xia0huN蚀骨?

    光凭想象,杜如晦便被g得心弦DaNYAn,意乱情迷。

    罢了,这个通房说到底原本便是自己的所有物。夫人贤惠,儿子nV儿都长大了,自己肩上的担子越来越轻。偶尔遇到个可心的小nV子,将她要到身边时时抚弄一番,亦可慰余生。

    杜如晦如此这般思索一般,便将自己宽解了。见nV子没有动作,后x中ch0UcHaa的三指又一次被绞得Si紧,只道她怕羞。

    “可人儿,快脱了衣裳,爷要好好疼疼你。”声音里是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循循善诱。“没人教过你怎么讨爷欢心吗?”

    充血肿胀的粗大yAn物抵在少nV泥泞不堪的x口,极具威胁地顶弄着,暗含她再不动作便要破门而入的警示。

    父亲!

    这说的什么话!

    的的确确没人教过她要怎么在床上讨父亲的欢心呀!

    杜竹宜在心中呐喊。

    父亲还叫自己可人儿,父亲还说要好好疼自己......

    随即她意识到,这些孟浪至极的话语,都是父亲对那个不知姓甚名谁的通房所说。

    不知为何,杜竹宜对那个被自己李代桃僵的通房,生出丝丝gg缠缠的妒意来。在家中温和少言,令所有人都如沐春风,但也和所有人都隔着一层的父亲,只对着那个不知名的通房如此温柔小意的吗?

    “嗯——”猝不及防的顶弄让杜竹宜从牙关中泄出一丝娇软SHeNY1N。

    那是?

    啊——